了,賭氣來賈府探望姑母表妹。
迎春樂得有人做伴,茶水點心親自招待,輕言細語好招待,兩個姐妹躲在花架下曬這溫煦陽光嘰嘰咕咕說心思。
張怡君便說他兄長如何可惡,成天像個傻鳥,回家就躲在著傻笑。
賈璉如今也被王家盯著要完婚,逃不脫八月去了。
迎春就跟張怡君笑話賈璉,說他如何怕娶老婆,成天愁眉苦臉。兩姐妹頭碰著頭,嘰嘰咕咕,嘻嘻哈哈,爭著埋汰自家兄長,直笑成一堆。就這麼眨眼一會兒功夫,寶玉湘雲就跟探春三個牽手跑到老祖宗房裡去了。
事有湊巧,人有背晦。偏偏就在這會子,蟄居思兒咒人發洩的王氏,也乘著陽光好出來放風,走著走著心氣也順了,便走到賈母房裡來請安賣乖。想著如何跟賈母提說張氏身子病弱,不好操勞過度,讓她自己分擔一些家務事,分一杯羹。
這一來正好撞上了寶玉湘雲探春他三個在賈母面前承歡。
王氏一眼看見了頭扎小銀釵的湘雲跟寶玉手牽手膩歪,眼睛便直了,冷颼颼直冒寒光。執拗瘋癲的王氏,猶如鬼使神差,伸手出去粗魯擄下了湘雲總角之上小銀釵。
她粗魯動作唬了湘雲一跳,小臉煞白,仰頭顫聲驚呼:“二太太?”
賈母一把摟過湘雲去,瞅一眼王氏,皺眉不語。
王氏回過味來,覺著這個動作出格了,卻又不甘心,臉上僵硬的笑一笑,言道:“哦,雲丫頭正是花朵年紀,怎麼帶這樣肅靜東西,像你三妹妹一樣,索性不戴還好些呢。畢竟老太太年紀大了不是。”
賈母見她發惡拿自己做幌子,心頭惱怒,想起她喪子之痛,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逝,沒有發作。卻也不會輕易放過她,遂一笑:“難為二太太孝順了。迎春湘雲都養在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