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謹慎絕不會讓自己攜帶任何危險物品在他的身旁,其二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以現在的實力絕不可能和營帳外的千軍萬馬抗衡。
“小、小姐,您脖子上的瓷瓶用奴婢幫您拿著嗎?”女子在淺墨身後小心翼翼的問道,手上傳來的驚秫讓人毫不懷疑只需要稍微一點點的摧殘這個女子立馬會香消玉殞。
偏過頭,餘光淡淡的掃過女子輕靈的臉,長的真真是不食人間煙火,可惜了這麼個美人胚子偏偏居然淪落到軍營之中供人隨意褻弄狎玩。“姑娘費心了。”
疏遠淡漠的聲音和眼角若有似無的幽光讓女子擦背的手一頓,誠惶誠恐的垂下頭,“小姐,奴婢逾越了。賤命衾兒,萬萬承不住小姐一聲姑娘。”
“哦?”長長的調在幽若的燭光中有些詭異。
衾兒心尖一抖,剛剛恍然而逝的嘲弄,是幻覺嗎?穩穩了心神,拿起準備好的胰子一點點的抹上光潔的後背,濃郁的桂花香味在營帳中散開。
“小姐,雯香給你更衣吧。”紅衣女子倒是個直性子,欺軟怕硬的典型。瞧著淺墨也不是個好說話的主兒,態度立馬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在看到雯香手裡藍色的衣裙時,淺墨的眉頭輕輕一蹙。
雯香一驚,臉上閃過一絲難堪,秋水鳳目一暗。
衾兒秀美的圓目盈滿水光,臉上卡白卡白的,慌亂的解釋道:“小姐別嫌棄,這衣裙是頭回將軍差人來給做的,還沒穿過的。”
瞧瞧活脫脫一個被欺負的小媳婦兒樣,不明就裡的還以為在上演竇娥冤呢。清淺的眉鬆開,嘴角勾起一道優雅的弧度,衾兒,若你的目的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那麼恭喜你了。
凌闃然進來是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身著寶藍衣裙的淺墨垂著頭安靜的坐在厚厚的皮毛上,溼漉漉的長髮被裹在了大大的棉布裡,被身後的藍衣女子輕軟的擦拭著。
“將軍。”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