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但是那種被人扼制的力度還保留在淺墨白皙的脖頸之處。琅邪帝略帶惡意的拿那雙可以置人於死地的大掌端起茶盞,慢條斯理的嚥下一口。這個女人單薄而脆弱卻有著不輸男人的堅硬,臨亂。可惜啊,只是個女人,否則是天生的將相之才。
“威脅別人從來不是我的作風。”淺墨直視著琅邪帝貌似漫不經心的雙眸,看著男人剛毅面容上一閃而過的詫異,淺墨滿意的勾起了唇。“塔娜公主非巴赫娜之女。”
一石激起千層浪。
青瓷破碎的聲音在安靜的殿堂內響起的突兀而尖銳,如劃開心臟的聲音,殘忍而刺疼。
狼眼猙獰地瞪大,琅邪帝吃人一般注視著面色平淡的女人。“軒轅夫人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那種要把人撕裂的寒氣包裹在淺墨身旁。
淺墨不置一詞只是那麼平靜的看著,看著一個習慣了掌握全域性的男人的憤怒。那種憤怒來源於他天生的凌駕他人之上的優勢,他理所當然的認為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別人的小把戲小折磨對他來說都不過是一初初鬧劇,就好比孫悟空翻不出如不佛的大掌一樣。而今別人演戲給他看了太長的時間,而他卻一無所知,那種被愚弄了的怒火會讓這個男人的心變得更加的殘忍。
翻騰的怒火在琅邪帝心中傾湧,那雙堅定的棕眸讓他明白這人女人絕不會口說無憑。巴赫娜麼?一個玩偶般的女人從來不值得自己費心,但是,任何人既然敢愚弄本皇,那麼就要有膽承受本皇的怒氣。“夫人不妨跟本皇直言。”
男人暖意的平息讓淺墨明白,成大事者除了要心狠如鐵還要足夠的冷靜,而這個男人更是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