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彷彿被淺墨突如其來的問題嚇到,手止不住的顫抖,卻不敢移開。死死的咬住唇,女子目光盈淚的祈求著淺墨。
“怎麼我這個階下囚連問題也不能問?”冷淡的錯開眸子,淺墨對於不相干人的羸弱從來都是無動於衷的。“一個連人都不會伺候的丫鬟留著何用?”強人所難有時候也是一種手段,若想不被人玩於鼓掌之中,淺墨不認為需要婦人之仁。
依舊是清淡的嗓音,說出的話足以讓人萬劫不復。恐懼在一瞬間佔據了女子的瞳孔,扶著淺墨的身軀不住的戰抖。“夫,夫人,請不要為難奴婢。”
“我不過是要一個答案。”毫不退讓,淺墨慢條斯理的說道,凌厲如風也是最和煦如春風的安慰。
低垂著頭,女子極不可見的蠕動了一下唇角。
望著女子小心翼翼的眼神和伺候字跡用膳的謹慎,淺墨急不可見的笑了笑。罕爾穆謨·拉提達伊,鐵布朵看來這次的北鷹之行註定了不會讓你一帆風順。
“將軍。”恭敬的望著自己的心中的英雄,年輕的侍衛微曲折腰。“札薩克大人來了。”札薩克是蒼主封的部落族長,對於罕爾穆謨·拉提達伊少年的仰慕之情更是溢於言表。
鐵布朵面色沉了下來,目光透過遠處送入雲端的山色。塔娜?鐵布朵在下一秒就把那個狡黠的小女孩排除在外,雖然她的目的自己不清楚,但是卻知道那樣一個不遺餘力幫自己把淺墨帶出閻都的小女孩絕對不會心思單純到哪裡去。“在哪?”
“札薩克大人在邊境外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