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得,也攏在手裡頭施施然走了出去。
一路走一路又嘀咕,給還是不給,這是個問題。
正念想將,猛然撞上一堵牆,惹得她哎呀一聲,揉揉被撞痛的鼻尖,正要發作,一抬頭就看到那雙熟悉的帶著調侃的眼神,也不等對方開口,她勃然道:“沒事堵在這裡頭作甚?撞塌了人家鼻子你賠喔?”
阮天昊挑了下眉毛,看著寶兒,整整五個月,小半年沒見了,從小到大,可以說平生第一次和她分的如此開,如此久,很多平日從沒有過的感覺在這幾個月變得清晰,若說平時只是朦朧的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牽掛,此刻,當豁然看到寶兒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幾個月來竟是如此思念。
在大人面前他不得不作出一副姿態來,那麼些年過來,看到的和學到的都已經足夠讓他懂得何時該收斂,何時該沉穩,唯獨看到這個小丫頭的時候,差一點便沒能夠維持住矜持。
小丫頭頭頂上插著自己送的鬧娥,那是他第一次如此慎重的去買了來送人的,來來往往店裡頭多少女眷看過來,那時候可把他臉都鬧紅了,唯獨這份心意卻怎麼也不想錯失,現在看來這辛苦和尷尬倒是值得,戴在她頭頂可不是很好看?
本來還想著如何表示,寶兒那麼怨氣深重的一說話,倒讓他沒來由的放鬆了心情,一下子把幾個月不見的思念和澎湃不止的情感收斂成一抹調侃,手中發癢,就去擰她那圓嘟嘟的臉蛋,下手不重卻手感膩滑,帶著一股子芳甜,又令他胸中一醉:“你那鼻子本來就是塌的,如何要賴我?這些日子不見,難不成就只是那麼大火氣麼?想哥哥沒?”
“不想!”寶兒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