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支離別的歌

第7部分

我忍不住笑出來,“你是不是上次在醫院嚇破膽了啊?”

“是啊是啊。”他忙不迭的點頭。

另一個則是我的經典問題:長髮vs。短髮

90年代末的短髮潮過去之後,新世紀伊始又開始流行長髮。一次看runway show回來,我照著鏡子問他:“你喜歡長頭髮還是短頭髮?”

“長頭髮。”他想也沒想就回答。

“為什麼?”我問,心裡說,TMD沒見過這麼不會說話的。

“這有什麼為什麼的,就跟喜歡乳房和大腿一樣。” 他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回答:“而且我還知道,你也喜歡長頭髮。”他走過來和我一起端詳鏡子裡的我,然後說:“把頭髮留長吧。”

我突然明白自己反反覆覆問這個問題,想要的似乎就是這樣的答案——喜歡什麼,就去做吧。

於是,那個春天,我開始一心一意的留長頭髮。其間修修剪剪,到03年畢業的時候,終於留到我理想中的長度:披在後面可以讓肩胛骨若隱若現,攏到前面來能遮住胸部。這件事,林晰又一次說對了,長髮和乳房大腿一樣是種性感的東西。短髮可能很酷,很稱那種小巧立體的臉型,但是在床上絕對是掃興的東西。就是這幾十厘米的變化,讓我慢慢的覺得自己像個真正的女人,我逐漸養成一些秀氣的小動作。而林晰也樂在其中,他會幫我把剛洗過的頭髮吹直;會把頭髮攏到一邊,在露出來的脖子上印下一個吻;睡覺的時候我的頭髮在枕頭上鋪散開來,他會把臉埋進去,聞混雜著香波和香水味兒的氣息。

2003年夏天我從BU畢業,在紐約一個會計師事務所找到一份工作。領到第一份薪水的同時,我信心滿滿的剪掉了媽媽給我的信用卡。不過,第二個月收到第一張自己的信用卡帳單的時候,我發現差100美元沒辦法全額還款,第一次真切的體會到生活不易啊。

與此同時,我終於搬進了林晰的公寓。那一年,他已經開始有機會和時薪上千美元的模特合作,身邊也有了專門的助理和燈光師。不用說,收入肯定不差。不過他根本沒坦白過賺多少錢,更不用說像傳統的上海男人那樣上繳收入。他給我買昂貴的禮物,帶我去旅行,但是從來不會幫我還信用卡的欠款。

35)

我的工作非常非常非常的底層。主要乾的都是貼database和盤點庫存之類的簡單重複勞動。Mason這個23歲的老麻豆依舊在做著fitting model這種不露臉不上臺面的工作,卻也口口聲聲說,你怎麼這麼想不通,去做這樣無趣的工作。

而我自己知道,這個無趣的工作也來的不易。畢業前的大半年,就開始瘋狂的job hunting。履歷表一沓一沓的印,穿梭在馬州和紐約州各處的Talent fair,填申請表,參加充斥著各種古怪問題的assessment。然後,如果運氣足夠好,就會得到一個30分鐘的機會,在未來僱主面前擺出職業的表情,努力證明自己有資格成為某個大機構裡可以被隨時替換的零件之一。

在做論文的同時,我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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