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還有兩個人是同時調來的親切感吧。
而且就像邦夫討厭石冢那種沒有知性感的人一樣,石冢看到k書型的邦夫也感到厭惡。邦夫心想,今後的體育課一定有得瞧,於是向玲子一鞠躬後向校門走去。
悄悄回頭看,正好是石冢摟玲子的腰,被迫走進體育館的後門。
位於體育館的角落的小房間,是有兩扇門。今天沒有社團活動,所以往體育館內的門是鎖的。玲子原以為還有其他體育老師,結果是除石冢之外,沒有其他的人,不由得提高警戒心。房間是四坪大小。辦公桌外,牆上掛著木刀或竹刀,予人如同刑房的印象。只有在後門有一扇窗,看到校區的牆和樹。
“怎麼樣?對學生的感覺。像剛才那種沒見過太陽的綠豆芽,我看了就不舒服。”
事實上,上課只兩天,石冢卻擺出前輩的態度發表高見。
他是三十歲的單身漢,只比玲子多一點經驗而已。房間的角落有小小的流理臺,也有咖啡壺。石冢說是要喝咖啡,卻坐在椅子上不動。不知是表示那種事應該女人來做,還是有比咖啡更好的事呢?
“西尾老師,你有愛人嗎?”
“沒有。”
“那麼,今晚一起吃晚飯如何?反正明天是星期日。”
“不用了,我想快一點看一下學校的環境。”
玲子說完,從剛坐下的椅子站起來。沒想到,石冢也站起來,以強大的力量把玲子抱緊。
“啊!這是幹什麼!”
玲子拼命用手推,想推開石冢的身體。
“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了。你還是老實一點吧。”
好像只要幹了,女人就會聽話的那種態度。玲子很冷靜,但敵不過體育老師的蠻力,只能不停的掙扎。等到玲子已經無力抗拒,石冢露出得意的笑容吻玲子。
在這瞬間,玲子用力推開石冢,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他的跨下,停止掙札是要使石冢鬆懈。
“哇!”
石冢大叫一聲彎下身體,雙手壓在胯下。但沒有倒下去,痛苦和憤怒使臉通紅,用冒出血絲的眼睛瞪視玲子。
“你很行,我就喜歡這樣強烈反抗的女人。”
石冢露出再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態度逼進玲子。玲子倒是感到意外。多少練過空手道,高跟鞋應該造成重擊,但石冢非但沒有倒下,反而阻檔了她的退路。事到如今,只有採用最後的手段。玲子冷靜的分析後說:“好吧,隨你吧。”
認命似的嘆一口氣,放鬆身上的力量。
“真的嗎……”
石冢雖然還保持戒心,但看到玲子的態度後,表情也緩和不少。受到打擊的睪丸大概也恢復了。
“但在這裡不行。你也不想在校內引起問題吧。”
石冢也覺得有道理。對方同意的話,又何必急著在這樣沒有床的房間行事。
“在那裡才行呢?”
“明天下午到我的公寓來吧。”
“今天,現在去不行嗎?”
“今天不行,我妹妹來了。”
“明天真的沒有問題嗎?”
“沒有。”
“好吧,為表示誠意,讓我吻一下。”
石冢說完,又粗魯的抱緊玲子接吻。玲子這一次沒有拒絕,保持冷漠的表情。
石冢伸入舌頭,但玲子緊閉嘴唇和牙齒,拒絕石冢的入侵。
石冢大概想到剛才受到攻擊的痛苦,沒有進一步採取行動,放開玲子說:“明天下午一點我會去,不要忘記。”
石冢說完,回到椅子上坐下,點燃香菸。玲子整理凌亂的頭髮,不像深受打擊的樣子,以穩定的步伐從後門走出去。關上門時,玲子臉色大變,因為看到邦夫站在那裡。
“你看到了。”
玲子瞪著邦夫,皺起眉頭。邦夫確實從後門的旁邊窗戶看到裡面的一切過程。
可是不知道該如何幫助玲子,慌張的站在那裡。如果跑去叫人,可能功勞會被人搶走,玲子又表現腳踢的堅強一面,不久後就不再拒絕接吻,可能是和解了。
總之,邦夫連採取行動的時間也沒有。只是看到被那種男人強吻,就有說不出的嫉妒和傷心,差一點要落淚。
“為什麼不來救我?”
玲子認完,突然給邦夫一記耳光。
“啊!”
眼鏡脫落,邦夫尖叫。玲子的怒氣未消,像要吐出石冢給她的惡感,把口水吐在邦夫的臉上。說她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