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丟了好幾次,可真不是一般的淫蕩啊!要不有初紅出來,我還以為你這兒也讓老頭子試過了吶!”
“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什麼初紅,還不是被你幹破的!”納蘭。春茗聽了胤礽的浪語想坐起來,剛一吃力才發現吃虧太甚,馬上軟了下來,“噢……痛……”
納蘭。春茗癱下來捂住被幹得又紅又腫的肉臀,半哭的說道,“母妃後門讓你幹壞了,這下你舒心啦!人家現在坐都坐不得,待會兒怎麼回儲秀宮去!叫你別那麼狂浪,你就是不肯,非弄得人家一個月下不了床才滿意。”
“母妃,這會子怪起我來了,剛才爽的又不只我一個人。”胤礽抽出墊在納蘭。春茗下體的小衣,褻玩上面的落紅,“你剛才那一個浪啊,嘖嘖!叫得跟唐詩裡說的一樣,隔條江都能聽見。”
“你說的輕巧,要讓外面的人知道我不活了!”納蘭。春茗見胤礽取笑她有些不悅。
“躺著就躺著吧,就說病了,不就一個月嘛。以後你就知道這一個月多值得了!”胤礽揮揮手上帶血的小衣,“母妃,這個留給兒子做念想吧,可是兒子替你開苞的證據。”
“你怎麼這麼壞,扯爛人家肚兜,又要搶小衣,你想讓母妃光身子回去不成!”
“母妃不是連坐都坐不得了,還回去幹嘛,你老就躺在這兒吧。好在幹壞的只是後門,兒子再替你插插前面小騷|穴。”胤礽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