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這個感覺,咱們走著。”
兩人出了門。
王直白和孫聲已經帶著一幫新晉的才子在這裡等待。
林若山道:“這些人都是幹嘛的?”
燕七道:“這都是咱們的啦啦隊,也是咱們的托兒,一個好漢三個幫,有了這幫人給少爺壯聲勢,少爺就只管借酒發揮。”
林若山鼓掌大笑:“好,讓我也瘋狂一回。”
燕七小聲嘀咕:“大少爺,先給各位意思一下,刺激一下大家的情緒。”
林若山窮的就剩下錢了,隨手拿出一把銀票,遞給燕七。
燕七將銀票又遞給王直白和孫聲,大聲道:“各位,少爺打賞了,每人十兩銀子,這僅僅是一點皮毛,事成之後,少爺重重有賞。”
眾才子一陣歡呼。
畢竟,也有家境貧寒的才子,十兩銀子也算不少,頂一個月的工錢呢。
快到學堂時,林若山的腿肚子有點顫抖,一想到胡言那恐怖的戒尺,整個身子都會軟下來。
不過,看著後面那幾十人的粉絲團,又有了底氣。
燕七問林若山:“學堂誰說了算?”
林若山道:“當然是胡言了,他資歷深厚,又是舉人,還有我那個便宜四叔力挺,他也做了學堂的書官,也就是頭兒。”
燕七又問:“那副書官是誰?”
林若山道:“是韓秦,也是舉人,但資歷沒有胡言深厚,也沒有四叔支援,和胡言看不對眼。不過,人倒是不錯,學問也好。”
燕七點點頭:“那我就心裡有數了。”
馬上就要邁進學堂的大門。
林若山有些擔心的問:“燕七,我就算這次矇混過關,但胡言先生會不會記仇,下次故意整我。”
燕七道:“我以人格保證,胡言一定會這麼幹。”
林若山嚇了一跳:“那我不是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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