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週歲淮是不是真的無所謂扁梔知道當年那件事的真相,反正他是每次想到這事都氣的肝疼。
週歲寒這裡正鬱悶著呢,樓上有人下來。
“混小子,你一天一夜沒睡了,去哪裡啊你!”
週歲寒看著他疾馳離家的車尾燈忽閃而去,氣急敗壞地丟了兩個字:造孽!
然後趕緊給扁梔打電話。
他就知道,這傢伙沒這麼容易被所謂的“嫁妝”忽悠過去。
扁梔黑著臉,披著軟毯,站在家門口,看到那輛跑車疾馳而來,停在不遠處。
她慢慢走過去,敲開了週歲淮的玻璃窗。
他似乎正準備睡覺,看到她都呆住了,“你……不睡覺,大晚上的在這裡做什麼啊?”
扁梔看著他,“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現在凌晨一點,你在我家門口,要幹嘛?”
週歲淮覺得有好多話要說,可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從兜裡掏出銀行卡,遞給扁梔,“你的錢。”
語氣悶悶的,略帶委屈。
扁梔低頭看了眼他的眼睛,佈滿血絲,眼眶又紅了一圈。
她嘆了口氣,“車子熄火。”
週歲淮:“啊?”
扁梔:“熄火。”
週歲淮老實巴交,“哦。”
下車後。
週歲淮站在扁梔跟前,也沒穿外套,一件薄薄的襯衫看起來可憐巴巴的,風一吹,身體蕭瑟,看的扁梔皺起眉頭。
“錢是給你的麼?”
“為什麼又不高興?”
“我算過了,你二哥給了快二百號人,加上你打點周圍的居民,一百萬雖然多了點,但是不過頭,為什麼要回來?”
週歲淮來之前,就是覺得有千百萬個理由,這錢扁梔不應該給。
可她這麼冷言冷語的一解釋,週歲淮又覺得好像是自己做錯了。
“他、有錢,而且是我幫你,你幹嘛給他錢?”
扁梔看他:“這話,是你大半夜過來,理順了認真想說的話嗎?”
週歲淮垂眼,搖頭。
扁梔嘆氣,往屋裡走,週歲淮眼巴巴的跟上去,快到門口才停下。
扁梔換了鞋後,站在家門口,一雙清亮的眼睛看著他,“進來。”
週歲淮整個人都呆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