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決定要學我這功法了？”
“先生在上，請受王虎三拜！”王虎甚至當場就跪地拜師，咚咚咚毫不猶豫磕了三個響頭。
這是什麼情況？這三個頭當場就把蘇紈給瞧愣住了。
蘇紈瞭解王虎的性格，以他的脾氣，就算會屈於形勢虛與委蛇，但絕不會如此心甘情願地服軟。這個季先生一定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讓王虎給看出來了。
事實就算與蘇紈的估計有所偏差，但也絕對相去不遠。王虎剛才被季先生拉住胳膊的時候，與季先生雙目對視，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他的神念中有凝心訣的力量，而且比王虎雄厚了不止百倍。
這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是王虎第一次體會到。
經過時之秘境中三十年的修煉，王虎的凝心訣也莫名其妙地得到了極大提升，但還遠遠達不到主動窺人神唸的境界。這一次他能夠看出季先生的凝心訣，一是因為凝心訣同宗同源，相互呼應；二是因為季先生在唸及自己身份的時候，不經意間激發了凝心訣的清心之念。
王虎認為，季先生想要教他功法，一定是因為凝心訣的緣故。
這凝心訣可謂是王虎身上最大的秘密，能夠有機會提升，當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所以他才毫不猶豫地磕頭拜師，認這個才見過兩面的陌生人為先生。
“哈哈，好！”季先生坦然受了王虎三拜，轉頭看向蘇紈，問道：“姑娘，你是我徒兒的妻室吧？”
“見過季前輩！”蘇紈盈盈一禮。
這季先生一開始拽著王虎要收他為徒，但此刻收徒已成，反倒是默然思索了起來。
王虎也不心急，平靜地候在一邊，這個時候他的表現已經超出蘇紈的想象太多，哪裡還有一絲一毫莽撞山賊的架勢，分明就是個知禮知節的溫文才子。
“我這功法傳你，你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季先生沉吟道。
“先生請講！”王虎毫不遲疑。
“這第一個條件，與先天萬相之爭有關。既然你是我的弟子，便承了我火相最強一脈的尊位，將來參與火相鬥者名號的爭奪，你必須給我奪個第一回來。”季先生傲然道。
“火相鬥者？”王虎聽得雲裡霧裡，哪裡搞得清這是什麼玩意。
“呃，雖然這種元坤大陸低水平的比試很無趣，但畢竟是衡量你能力最好的方式。”季先生撓了撓頭道。
沒有去管王虎那茫然的表情，季先生繼續道：“這第二個條件……”
只有完成了季先生的三個條件，才能得到更高深火相功法的傳承，這是一種考核，也可以說是一種鍛鍊，不管王虎如何看待這三個匪夷所思的條件，至少季先生是這麼想的。
三人沒有繼續向靈虛派移動，反倒是停在了原地。季先生在給王虎傳授口訣，蘇紈閒著沒事，乾脆收攏了一些柴火，還幫王虎獵取了兩隻肥美的山雞。
轉眼一個下午時間就這麼匆匆過去，季先生的功法傳授終於在夜幕降臨時結束了。
十萬大山的夜晚，十分美好。
這裡不同於吳越平原之地的星空如籠，盡收眼底。但山勢巍峨，蜿蜒連綿中，卻也有它獨特的清幽之美。蟋蟀是黑夜中最起勁的造勢者，也不知道有多少蟋蟀同時放歌，聲音細小此起彼伏，雖談不上安靜，但卻讓人心中更有放鬆愜意之感。
蘇紈的嬌顏被篝火渲染，彷彿帶著一種懾人心魄的媚態，看得王虎心中大癢。一旁季先生大口吞咬著剛烤好的山雞，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都嚼碎了吞進肚子裡去。
“太好吃了，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徒弟。”季先生含糊地誇讚道。
放在其他時候，王虎可能還會跳出來自誇幾句，但是這個時候，王虎卻收回了對蘇紈垂涎的目光，正經道：“先生，剛才你已經將這套功法的初級口訣傳授給我了，但是我還不知道這套功法的名字呢！”
季先生愕了一愕，含著雞肉咕噥道：“呃，對了，你們人類喜歡給功法取個無聊的破名！”
他的聲音含混細小，王虎沒有聽清：“先生你說的是什麼？”
季先生吞嚥了一下，摸了摸下巴道：“我這火相功法，你就叫它……‘破凰’吧！”
“破凰？”王虎疑惑地讀了一遍，恍然道：“難道是和先生的三個條件……”
“沒有關係，這個名字不是我隨便想的。”季先生立刻氣急敗壞地打斷道。
但王虎已經是滿臉不信的表情，看上去對自己的猜測十分肯定。
季先生撓了撓頭，乾脆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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