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興趣了。然而,那時的政治已由不得人感興趣。
潘光旦:忍將身世寄鷗遊
歷史系教授皮名舉愛罵人,且極刻薄。有一次,他罵道:“中國有位著名的優生學家,優來優去,優出7個女兒,一個男孩也沒有!”緊跟著他又補上一句:“優的結果,還優斷了自己的一條腿!”話傳到潘光旦耳中,他只是一笑,毫不介懷。
俞平伯:舊時月色
朱自清自入清華後,就開始廣泛拜師學藝,其在詩方面是學傅西園老先生,詞方面,則以俞為師。這一點,就連朱本人都不諱言。如果說晚近中國還能有幾位可以毫無愧怍地把畢生文字都拿來示人的人物的話,那麼,俞平伯或許是一個。
廢名:廢不得的是此名
抗戰爆發後,北平城的名家大腕便走的走,逃的逃。當然也有留下的,比如錢玄同、沈兼士、錢稻蓀、張岱年,甚至他的恩師周作人、朋儕俞平伯也留了下來。廢名不然。他不甘居日人之下,就走了。這個湖北佬自己解放自己,回老家教書去了。
胡風:山城雄霸望滄海
在回答對日本的看法時,胡風借題發揮,說:“在愚民教育下的國民,雖能被反動政治玩弄於一時,並不能使反動政治最終達到目的。”蔣介石一聽,默然。只是略略點了點頭。整個談話至此結束,前後共幾分鐘。
沈從文:一個真正的鄉巴佬
第一次登臺時,他在講臺上竟然緊張得連自己名字都記不起來。為了這第一堂課,他準備了老久,可上講臺後,他足足站了十分鐘,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後來,終於說話了,卻十來分鐘就把整堂課的內容講完了。這時,離下課尚早,他拿起粉筆寫道:“今天是我第一次上課,人很多,我害怕了。”
梁實秋:槐園雅舍憶故人
總其一生而言,梁氏顯然足可躋身散文家的第一方陣;但從梁氏的生命履歷看來,梁作為散文大家的地位主要得宜於《雅舍小品》及其以後的努力;得宜於他在中年和晚年的努力。如果他天不假年,或者在此前即已擱筆,大概頂多只能成其為一位饒具特色的名家,而難成大家。
浦江清:此“清”可念成追憶
當年的北平曾有著名的“清華雙清”。所謂“雙請”者,一是大名鼎鼎的朱自清,一是鼎鼎大名的浦江清,也就是那個常在圖書館過夜的讀書人。於今,朱自清依然聲名顯赫;浦江清卻早已門庭寥落。
丁玲:昨日文小姐,今日武將軍
在整個延安後期,丁玲的創作一直低迷不振,讀者所見的,只是少數特寫、紀實報道等非虛構作品。即便是這為數不多的文字,也乏善可陳,想像力、藝術感且不論,基本的文學性都說不上。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筆桿子》目錄(3)
*吾
先生在清華時就深得國學鉅子、西語系主任吳宓的寶愛,因此被號稱為“吳門三傑”之一。“三傑”中,有“龍”有“虎”有“豹”,“龍”是錢鍾書,“豹”是曹禺,而“虎”呢,則是先生。
趙樹理:舊時人物舊時風
在“大躍進”的年代裡,浮誇之風遍綠國中,滿天“衛星”讓人仰望得脖子發酸。老趙雖然高居京城,但還是經常回山西老家,做的是農業活,住的是農村房,交的是農民朋友,自己又是從農田裡摸爬滾打出來的,他對此怎能不知?
周揚:風景這邊獨好
在1943年上,周的正式身份是延安大學負責人,兼職之一為*中央文委主任。若說陳伯達是延安哲學界的權威、范文瀾是史學界之殿軍的話,那麼,周揚則無疑是文藝界之祭酒。周揚乃是知識界“三巨頭”中最年輕者。
張岱年:寂寞中關園
對此遭際,張岱年想不通的是:那些平日口口聲聲尊重他的親朋、同事甚至學生,為什麼此時卻把他往死裡整呢!當然,如果張先生地下有知的話,他可能更想不通的是:那些曾經口口聲聲尊重他後來又翻了臉面批他整他的人,何以還能夠在他身後以極為深情可目的文筆“痛悼”“敬愛的岱年先生”。
張中行:道骨儒心、執中以行
《青春之歌》讓作者變成了一棵大樹。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中,大樹就把革命旋風給招來了。一幫革命小將(其實也未必都小)為著整一批黑材料而過來了:“說,楊沫是不是反革命!?”先生說:“我是不革命,她才是真革命。”
林庚:燕南深處有布衣
又一個深夜,他接到了電話。還是江青讓他去講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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