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還有數名二品強者、數十個三品強者。
不考慮天元宮影響力的話,需要其餘勢力加一起才能搬倒裘公公。
然而,其餘勢力各懷鬼胎,很難集中在一起,擰成一股繩。
京兆尹,在外城暗中積蓄力量。
鎮獄司職責僅限調查妖邪案件。
太子常年不出興慶宮,東宮十率過於低調了。
國子監只負責教育,不管政事。
天元宮與司天監又不管人間事。
由此可見,軍器監的歸屬還真就是一件大事!
“最後,還有一件事。”
崔萬軍咬字鏗鏘,顯雷霆萬鈞。
“張家公子與秋濯的親事,因平安公主的突然到來,談崩了。”
“而老夫聽見的另一個故事是,有一位國子監丹林院的陳公子,一直傾心於有容,並以凡人之身,在文韜武略的比試上勝過了九品儒師的張家公子。”
“這位陳公子名叫陳顏俊,正好今天也來了。”
陳顏俊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連忙一步上前,向監正大人行禮作揖。
“國子監陳顏俊見過監正大人。”
這時候,人群中漸漸有了不一樣的聲音。
“這麼重要的日子,為何穿的卻是丹林院的學服?”
“如此俊貌,神色卻是憔悴,莫非昨夜……”
“我聽說,南仙坊嫿妍閣盛傳這位陳公子的詩名。”
“我才不信呢,除非陳公子當場作一首。”
陳顏俊感覺,是有人在背後故意刁難他,或是激將他拿出點真本事。
不過,他對抄詩已經厭倦了,眼下又不能靠抄詩賺錢,只是掙個臉而已,何必呢?
他的臉已經夠帥了。
便朝眾人略一抱拳。
“陳某詩才淺薄,貽笑大方,諸位權當是抄來的吧。”
人群中又有婦人道:
“你既傾心於有容,為何會與求親的張家公子比試?”
“莫非,你的詩作是平安公主提前安排好的?”
“眼下,我們只想確定,你配不配得上有容!”
陳顏俊心想,靠詩也養不起老婆孩子一家人。
“只要有容有意,陳某便覺自己配得上,並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崔萬軍與老夫人都緊皺著眉,並沒有說什麼。
人群中,語氣漸漸不太友善了。
“你的意思是隻靠一張臉是吧!”
“文韜武略到底在何處?”
陳顏俊面色謙虛,舌戰群婦道:
“文不入儒道,並無用處,武略在各位入品的修真者面前也不值一提。”
這時,一位妝容高貴、氣質飄冷的婦人,從人群中雲步走出來。
正是崔潛安之母,長子大夫人。
“武略,就不為難你了,你且當堂做首詩,便以登樓同題材,隨便賦詩一首,不限律,哪怕只是幾句亦可,好讓諸位看一看未來姑爺的詩學。”
陳顏俊實在是不想做文抄公了。
何況命題作文想出彩,不容易。
抄詩也救不了大唐,詩才與他這張臉沒有本質區別,都是娛樂他人,沒必要裝那個逼。
除非有所感悟,順手加點詩才……
今天崔家的宗旨,大概是成全他與夫人的事,而不會放過秋濯。
讓他賦詩一首,很可能是送分題。
他卻不想得分,朝大夫人恭敬道:
“上次的詩作不過是陳某修行頓悟時的一點感悟,眼下,陳某早已養氣洗髓,不會再(免費)作詩了。”
大夫人姿態飄逸,說話卻是綿裡藏針,毫不留情面。
“有感而發,無感不為旁人作,陳公子還真是清高。”
“仔細想來,有容妹妹,秋濯侄女又何嘗不是如此?”
崔有容,青川,秋濯……三人都沉著臉,一言不發。
陳顏俊聽的出來,大夫人言語之間都是對崔夫人得崔家好處、卻不願犧牲回饋家族的怨氣。
正在這時!
堂門外,一道急促、略帶哭腔的高喊聲傳入堂內——
“不好了,大少爺快不行了!”
“快救命!”
眾人一驚,哪個大少爺?
出門一看,一臺飛輦落入前園。
飛輦坐上,盤膝坐著一位和尚。
壯碩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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