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明明知道怎麼不提醒她。
“哦,隨便問問。”她咬著下嘴唇重新系好腰帶,再抬頭時表情鎮定,只是耳朵泛著紅。
紀淮北沒應聲,單手解開了西裝的扣子,又從衣櫃裡拿了一套睡衣。
大約是浴室的蒸汽溢了出來,他覺得有些熱,喉嚨也有些幹。
柒笙瞥到衣櫃裡還掛著幾件西裝和襯衣,規規矩矩地掛在一起猜到這可能是以前紀淮北的房間。
她觀察過這個房間,只有一張床,沒有沙發,甚至連張凳子都沒有。可如果分房睡,必然會引起紀淮北父母的懷疑。
她朝紀淮北走去,故作自然的挑起話題。
“那個我睡哪兒?”
一張床總不能一塊兒睡吧?
紀淮北正拿著睡衣往浴室走,聽到柒笙的話一頓,回頭掃了一眼鋪好的大床。
“怎麼,這一米八的床還不夠你睡?”
柒笙:“……”
她深呼吸一口氣,咬牙:“夠了。”真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