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番話,無疑是在為殿內的宮女們撐腰。
可惜,趙弘潤淡淡一笑,從容化解:“本殿的宗衛粗手粗腳的,掉幾根寒毛有什麼奇怪的?再說了,即便是掉了幾根寒毛,總比掉了腦袋好吧?”
面對這種*裸的恐嚇,殿內那些宮女稍稍安下的心頓時又變得驚慌起來,氣地陳淑媛心中暗罵:這幫沒用的東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恨恨地吐了口氣,陳淑媛不再理睬殿內那些宮女,冷冷地對趙弘潤說道:“八皇子,本宮沒工夫與你閒扯,你若有什麼事,如實道來,若是無事,就請回吧。”
“本殿下還是那句話,本殿下所為何事,陳淑媛心裡清楚。……倘若陳淑媛一時糊塗,那也沒有關係,本殿下有的是工夫,什麼時候陳淑媛想起來了,咱們再細談!”趙弘潤慢條斯理地說道。
陳淑媛眼中閃過一絲怨憤之色,冷笑說道:“說不定陛下今日會到本宮的幽芷宮來,如此也沒有關係麼?”
“嘿!……那正好,到時候,正好讓父皇做個公證人。”趙弘潤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你……”陳淑媛為之氣結。
『罷了,就讓這小子得意一陣……此事因我而起,若是在陛下面前細說此事,總歸對我不利……』
心中打定主意,陳淑媛只能選擇退讓,以求儘早將這個趙弘潤打發走。
“莫非是因為本宮在沈淑妃的凝香宮,不慎打壞了那隻瓷罐?啊呀,就為這麼點小事,八皇子如此興師動眾的,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沈淑妃當真那般小家子氣呢。”
“……”趙弘潤淡淡撇了一眼陳淑媛:“怎麼打壞的?”
“還能怎麼打壞的?自然是一時手滑,不小心打壞的呀。”陳淑媛裝出一臉的無辜表情。
“呵!”趙弘潤淡淡一笑,不置與否。
見此,陳淑媛皺了皺眉,忍著氣和顏悅色地說道:“罷了罷了,本宮賠就是了……”說著,她故意看了一眼趙弘潤,故意用能讓他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道:“想不出沈淑妃竟是如此小氣的人。”
對此,趙弘潤毫無反應,不慍不怒。
沒過多久,便有一名宮女捧來一隻嶄新的瓷罐,擺在趙弘潤面前的案几上。
手指那隻瓷罐,陳淑媛趾高氣昂地說道:“這隻嶄新的定陶宋瓷,可是外邦獻於陛下的國貢,陛下又將其賞賜於本宮,價值不菲,用來賠沈淑妃那隻不起眼的舊瓷罐,總能讓沈淑妃心滿意足了吧?”她的話中,充斥著一種上位者施捨給下人的優越感。
趙弘潤繼續喝著茶,慢條斯理地說道:“誠如陳淑媛所言,我母妃那隻瓷罐的確不起眼,價值不過三五十兩而已,可她用了近十年,哪怕期間不小心磕碰到表層,也捨不得將它換掉,這是為什麼呢?因為用熟手了,有了感情……陳淑媛的這隻定陶宋瓷雖貴重,可是本殿下不稀罕,本殿下的母妃也不稀罕。”
說著,他徐徐站起身來,右手抓起瓷瓶的沿口,將它遞向陳淑媛的方向。
『哼!有眼無珠,這可是國貢之物!……不要最好,本宮還捨不得呢!』
陳淑媛心中冷哼一聲,用眼神示意殿內的宮女將那隻定陶宋瓷瓷瓶接過來。
一名宮女會意,幾步走到趙弘潤身前,剛要伸手去接,卻見趙弘潤突然放開了手。
這隻珍貴的定陶宋瓷瓷瓶,就這樣當著殿內眾人的面,徐徐下墜,咣噹一聲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那名宮女驚呆了,殿內所有的宮女都驚呆了,就連陳淑媛也驚呆了。
要知道那非但是外邦送於大魏的國貢,還是大魏天子賞賜於陳淑媛的,豈是簡簡單單一個“珍貴”二字可以形容的。
而作為當事人的趙弘潤,卻抓了抓拳頭,露出一副恍然驚覺的表情。
“哎呀,手滑了。”
“……”望著一地的碎片,幽芷宮內的人呆若木雞。
就在這時候,只見趙弘潤戲虐一笑,抬手輕輕一推身邊,一隻擺在柱子旁的落地大瓷瓶。
“咣噹——”
殿內又多了一地的碎瓷。
“哎呀,本殿下手又滑了一下……”
話音未落,就見趙弘潤抬起一腳,將一尊燭臺連帶著背後作為裝飾的木窗踹倒在地。
“哎呀,本殿下的腳也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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