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愛上這個可愛的小東西!
“少夫人和小姐回來了!”傭人們爭相走告,正在客廳看報的裴淆頓時身體一僵,不過又隨即恢復鎮定,繼續翻閱手中的New York Times。
“淆!你看——這就是我們的女兒。”夏淨蓮不顧身體還有些微不適,欣喜的抱著女兒快步上前,獻寶似的捧給丈夫看。
裴淆放下報紙起身,不過不是為了接過她手中的嬰兒,而是將手插在褲袋裡,神情漠然的繞過她們,轉身跨上階梯。
“淆……”夏掙蓮像被當眾摑了一巴掌似的,面色蒼白,錯愕心傷。
裴淆對於她的輕喚置若罔聞,徑自拾階上樓。
原本歡欣鼓舞,準備好好熱鬧一番的僕傭看見這一幕,全都呆愣住了,現場的歡樂氣氛像是突然被冷凍似的,瞬間凝固成冰。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敢說話或是走開,連呼吸都小心翼翼,惟恐發出太大的聲音。
一直到裴淆走進書房,用力甩上房門,何嬸才突然像驚醒似的,用力拍掌喊道:“哎呀!你們大家還愣在這裡幹什麼?晚上慶祝餐會要吃的、喝的東西,你們都還沒準備吧!快去快去,大家都到廚房忙去,別吵到這個愛哭的小丫頭,她的脾氣可拗得很哪!”
她上前誘哄夏淨蓮懷中開始哭鬧的小女嬰,直說她的脾氣完全像爸爸。
傭人全走後,何嬸陪著夏淨蓮回房去,替她張羅坐月子的大小事務,假裝剛才的事從來不曾發生過。
晚上,何嬸為出生才剛滿三天的小女嬰開了一個慶祝會,不過小女嬰的父親裴淆躲在書房裡沒有出來。而夏淨蓮則是因為坐月子的關係,需要休息,所以也沒有參加。一場為女兒舉辦的慶祝會,父母兩人都缺席了,參加的只有傭人,這場慶祝會倒像僕傭們的同樂會。
一個晚上,何嬸完全吃不下一點東西,她想到裴淆對女兒的冷漠疏離,就難過得毫無食慾。她彷彿看
見當年那對冷漠的父母,和那個永遠不快樂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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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夏淨蓮坐月子的苦牢終於結束了,她重獲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書房找裴淆談一談。
“淆。”她輕敲書房的門,然後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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