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搖了搖頭。
“船長劍蛇郎君被伊爾凡抓了,飛船上還有一位豬頭人身的神秘強者,也重傷逃走了……”
李遙微微一怔。
豬頭人是盧梭?
盧梭重傷逃走?
雖然遠不及巔峰,但憑他的劍法,不至於重傷吧?
伊爾凡這麼強的嗎?
李遙忽然來了點興致,仍不動聲色的喝茶。
非非面色凝重,道:
“等伊爾凡去了永動星,等待叛軍的將是全軍覆沒。”
李遙悠閒的喝著茶,臉上並無關心的神色。
“所以呢?”
非非問:
“前輩難道不想去幫忙嗎?”
李遙道:
“我都有老婆了,為什麼要去幫別的女人?”
“如果叛軍花錢請你幫忙呢?”
“那也不去!我是人類,為什麼要幫獸人?”
李遙油鹽不進。
非非連續追問:
“那如果有人最近請你去別的星域做別的事情呢?”
李遙微眯著眼,盯著身旁這個看似柔弱、實則可能是個情報大佬的女人。
“你知道的事情還真不少啊!”
“咦,真有嗎?我是猜的哦。”
非非興奮的說:
“有人委託前輩去別的地方,前輩沒答應,果然還是想去戰場的吧?”
李遙白了她一眼,低頭喝茶。
“多打牌,少瞎猜。”
非非也跟著大口喝奶茶,今天不知怎的,她的話,特別多。
“前輩覺得,這個世界上,有正義存在嗎?”
李遙聳聳肩。
“誰知道呢?”
非非道:
“帝國軍目前正在暗中調兵,從整件事看,帝國有想掩蓋的東西、同時把髒水潑給了八伬夫人。”
“而八伬夫人也是順水推舟,做起了反人類實驗。”
“整個過程中,叛軍徹徹底底被人當槍使了。叛軍追求的是什麼?他們想要帝國的江山嗎?她們只是想喚醒全宇宙的獸人,建立自己的家園,她們有什麼錯?就算是當年的萬族同盟,佔優勢的獸人,對人類也沒有太過分”
艾爾德斯緊皺起眉頭,越聽越不對勁,小聲呵斥:
“喂,你到底是哪一邊的?”
“我是哪一邊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前輩是哪一邊的。”
非非始終頂著李遙。
“弱者的正義起不到任何作用,正義,需要強者匡扶。”
李遙完全不聽她的雞湯。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選擇在家蓋房子。”
正在這時!
他收到了銀月的簡訊。
“解藥煉好了,速回。”
李遙不作他想,起身準備回酒館。
一拿錢才意識到,今天贏了不少。
“今天運氣不錯,我要回家犒勞老婆了。”
時間不早了,艾爾德斯也不挽留。
“明天繼續來吧。”
“好。”
李遙起身離去,開了門,又回頭。
“對了,你有沒有一個叫艾爾格勒沃姆的哥哥?”
艾爾德斯微微一詫。
“格勒沃姆曾經背叛了家族……你的意思是,他還活著?”
李遙搖了搖頭。
“一個星期前還活著……不,頂多算半死不活吧,臨死前,他託我給你帶一句遺言。”
艾爾德斯並沒有太關心的樣子。
“遺言?”
李遙搖搖頭。
“算了,對你來說也是一句廢話,做你自己就行了。”
……
離開茶社時,已經是子夜了。
李遙手機響了。
大半夜竟接到了老墨的電話!
接通電話。
電話那頭,老墨迷迷糊糊問:
“你在開船嗎?”
李遙皺眉。
“沒有啊。”
老墨:
“我這裡的船機警報顯示,萬字號在沒有你指紋解鎖的情況下啟動,目前快開到白夜航線了。”
李遙想了想,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我知道了。”
老墨:
“我給你一臺船,快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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