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叔三人都認識,從寧渝對陳叔的態度上看,關係應該不太行。而今年陳叔和衡衡生日恰巧碰上,寧渝心中估計有些不得勁。
寧渝不肯承認:“有什麼好不得勁的,一個農曆一個新曆。再說了一年就三百多天,天底下撞生日最是常見。”
說完迅速轉移話題,拉著喬茗茗的手說:“對了,我明兒有件東西需要放你那裡。”
“什麼?”喬茗茗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這裡說的“那裡”肯定是指小空間,她有些驚訝。
寧渝猶豫會兒,實話道:“是老師的一些資料。”
喬茗茗秒懂,寧渝老師在國外留學過,十多年前還有和蘇聯人共事的經歷。最近風聲緊,他更是被盯得緊,很多東西得藏起來。
“沒事,你悄悄帶回來給我。”她有空間,沒把這事當回事。
但她萬萬沒想到,有些flag真的不能立!
這暫且還是明日的事,喬茗茗洗完澡後舒舒服服地躺床上,屋裡窗戶開著,外頭的晚風透過窗戶吹入屋內。
寧渝哄完孩子後還得做會兒工作,直到隔壁秦嬸子家的狗吠聲停止,他才放緩動作爬上床。
喬茗茗早已進入夢鄉,下意識翻個身靠著寧渝的胸膛,手攀著他的脖子,只囈語幾聲便恢復安靜。
寧渝想將她摟緊,又怕她熱醒,便將她的手虛握,親親額頭,而後也閉眼睡去。
一夜好夢。
第二日,清晨。
喬茗茗今日休息,沒把兒子送到託兒所去,等寧渝上班後母子兩人便騎著腳踏車出門。
先得去趟陳家,寧渝不爽那邊,喬茗茗卻覺得也不能不露面。
不過不必太親近,送幾塊從供銷社買的糕點就得了,能抵得上李桂芝昨兒給的半袋蘋果。
果然,喬茗茗上門把寧渝今日沒空的事兒一說,李桂芝臉頓時垮下來。
她氣悶道:“你當媳婦的,怎麼不勸勸他,他陳叔待他好,盼著他呢。”
要不怎麼說喬茗茗不惜得搭理這個婆婆呢,講話忒不過腦子了。
她好懸沒翻白眼,抱起兒子,不給面子地直接道:“您二十多年都沒幹成的事兒,我這三四年就能幹成?寧渝什麼性子,您還會不知道嗎?”她繼續小聲嘀咕,“當年爸出殯的時候,秦嬸子家幫忙招呼客人,寧渝現在還記得。”
“你這孩子!”李桂芝瞪眼。
喬茗茗打斷她的話:“再說了,我們衡衡也是今兒三歲生日,寧渝前幾日加班加得厲害,就是為了今兒下午能回來好好給衡衡過回生日。我們衡衡,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