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將這風梭器攔截並徑直穿透。
風梭器咔嚓一聲損壞掉落下來,不過仍舊有一道光波盪漾而出,遠遠傳去。
閻澤一愣,這一次他沒有再阻止,任憑光波離開。
他不想自己從到這裡完成多費的任務這一刻,生骨竟然也悄悄潛入了。看生骨的樣子,定是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自己,當然能順道完成此次的任務則最好不過。
而如今的變故和遭遇,卻是連閻澤自己也沒有意料到。
就在光波傳出去後不久,閻澤運轉出了所有能力,土壤下的根鬚在這一刻無限增長,往四面八方延伸而去。
一條根鬚變成兩條,兩條變四條,短短几個呼吸間,無數根鬚密密麻麻的伸出。凡是所過之處,被觸碰到的其他樹木根鬚,立刻被其包裹纏緊,根本不能掙扎。
先是這片森林裡的每一棵樹受到了控制,爾後是外層的森林群落,一個接著一個,全部被閻澤的根鬚所控制,接連變成了傀儡。
如果地底的世界可以被看見的話,此刻土壤中也幾乎變成了閻澤根鬚的海洋,無窮無盡,無限的延伸和控制。
就這麼持續了一個小時之後。
遠方一道凌厲的呼嘯聲破空而來,遠遠看去,可以看見伯坦老祖的身影踏在另一個風梭器上,一臉怒容的趕到。
不過伯坦老祖根本看不見,他腳下眼力所及之處所有森林的樹木,在這一刻都已變成了閻澤的傀儡,負責為閻澤的生長維持足夠的養分。
而閻澤的生命力正在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和爆發力,恐怖的狂漲,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棵隧火古木並沒有化生甲的加持。
伯坦老祖雖然不能看見,但此刻他還是依然感受到了一股完全不同於以往的氣勢。
這股氣勢不是來自別處。而是來自他腳下不遠的森林裡,一棵一眼就能看見的參天古木!
“這是?”
伯坦老祖沒有冒然下降。他不是生骨,知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