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時將軍則留在營地。”
徐聽肆眉宇一動道:“她留在了營地?陳易他們呢?”
嚴青愣了一下問道:“陳易是誰?時將軍就只帶了禁軍那位和她處得好的副統領。”
徐聽肆思忖了須臾,當機立斷道:“立刻送我去梁從那,方才哨林的動靜不是偶然,等會回來後仔細查查寨子。”
“啊?”嚴青撓著腦袋道,“哨林那邊沒動靜,這也沒別的路進來了啊!”
徐聽肆眸光流轉輕笑道:“她很熟山路。”
嚴青神情逐漸嚴肅道:“時將軍若是真的已經摸進來,我們該怎麼辦?”
徐聽肆略作思索道:“她應當是自己來探路的,你若是在寨中發現她,就裝作沒看到,尋個法子不動聲色的把我在梁從那的訊息透露給她便可,然後等她離開,你就帶人速速撤離。”
“是!”
嚴青帶著徐聽肆走出屋舍,毫無阻擋的山風吹得人猛然瑟縮。他茫然地看向周遭與夜色融為一體的山尖,心裡不禁疑惑道,三面陡崖,這不走哨林還能上哪開出條路來?
穀風呼嘯著躥過川峽,帶著尾音的淒厲風響與張垣變了調的哀嚎高低重疊。
“頭,頭兒!小十九!好妹妹!”張垣手腳並用的緊攀著繩索哆嗦道,“看在我以前讓過糖葫蘆兒給你的份上,咱換條路吧!”
走在最前方的時玖轉身看向趴在繩索上不敢動彈的張垣挑眉道:“上來前你自己說小菜一碟,誰哭誰狗熊,怎麼現在就開始練習狗熊的姿態了?”
“狗熊怎麼了!”張垣瞅了一眼下方的急流,皺著五官齜牙咧嘴道,“狗熊至少不用走這破繩索!”
時玖看了看尚有一段距離的對岸,平展雙臂微微搖晃著往張垣的位置走去。
“啊——奶奶個熊!你別動!”隨著時玖的走動,繩索晃動的更加劇烈,張垣閉目張嘴哀嚎道,“別晃了!我快攀不住了!”
嘴上說著攀不住,張垣的四肢卻是攀得更緊更牢固了。
時玖在繩索上穩住平衡,收回平展的胳膊掐腰笑道:“七哥,你一個山匪在山上住了那麼多年,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