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陳易看了看裝作沉浸在欣賞房屋的徐聽肆,低頭小聲道:“因著那次周統領一口咬定是我們三人偷了營中軍需要嚴懲我們,很多兄弟不服,站出來替我們說話與他們起了衝突,最後大家就一起離開了飛羽衛,一部分人直接離開了,一部分人則和我一樣進了上京府衙做了衙役。”
時玖皺著眉宇思忖了片刻,有些疑惑地問道:“周賀本打算嚴懲你們,後來起了衝突又為何會放了你們,你們留下的人又是怎麼進入上京府衙的?”
陳易猶豫地看向時玖,斟酌了良久才慢慢開口道:“我們打起來時恰逢太子巡視,是殿下將我們呵斥開來,然後給我們尋了新出路。”
室內一時寂靜,看著時玖霎時冷下的臉色,陳易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張垣。
“殿下還是念著些情分的哈......”張垣的話剛出口,就換來了時玖一聲輕嗤,安慰的謊言毫不留情的被時玖拆穿道:“我不聰明,但也沒傻,打人一巴掌又給一顆棗,這棗真膈應。”
陳易和張垣一時沒有接話,就如時玖所言那般,徐容璋沒有替陳易他們平反,而是直接將他們移出飛羽衛,這便是變相的認同了周賀的排擠,說明他也不想陳易他們繼續留在飛羽衛。但是他又捨不得放走這麼一批能用的人,又將他們放在了他勢力所及的上京府衙,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從過去的西梁王府到如今的西梁朝,徐家從反賊一步一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