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離開玉茄的脖頸,索性搬了一把凳子,坐到玉茄的身前,開始不急不慢的用手撫摸起文玉茄的屁股、豐臀、柳腰、大腿、膝蓋、香奶,但就是不去碰她的下體。
他就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恨之入骨,為什麼她寧可讓別人在她身上肆意發洩,也不願跟自己歡好,到底為什麼?如果一切都向文玉茄剛才所說,那以前兩人之間發生的種種回憶難道都是她在演戲,或者是小虎自己作多情?小虎越想越氣,感覺自己被這個女人騙的好苦。
文玉茄知道自己越是反抗,這個男人就會更加無情的折磨自己,乾脆雙眼一閉,貝齒緊咬下唇,開始一動不動的任由小虎的魔掌在自己豐潤的軀體上游走。她雖然極力掩飾自己激動的情緒,但她的身體卻比她的表情誠實的多,經過小虎一番輕柔的撫摸之後,文玉茄的下體開始溼潤起來,一滴愛液不經意間從她的穴中滑落,掠過她潔白的大腿,慢慢向她的膝蓋滾落。
這滴愛液,就像文玉茄心中對小虎的感情,她就算再去掩飾,但終究存在,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會突然爆發出來、
小虎用手指在文玉茄的膝蓋上輕輕一抿,將她流出的愛液轉移到自己的指尖上,然後伸到文玉茄的面前問道:“看看,你說你是不是賤貨,我還沒摸你的騷逼呢,自己就出水了。
文玉茄羞愧的看了一眼小虎伸到她面前的手指,恨恨的說道:“這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應,誰都一樣!
小虎聽罷,輕蔑的一笑,也不跟她爭論,起身在房中巡視了一圈,最後找到一個雞毛撣子,信手從上面薅下一根羽毛,然後滿臉壞笑的坐回文玉茄的身下,開始用手中的羽毛撩撥起她早已麻癢不堪的陰唇。
文玉茄這下再也鎮定不住,嘴裡發出不情願的嗚咽聲,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美穴不停躲避著小虎手中的羽毛,但她躲來躲去,始終逃脫不了小虎的追蹤,反而被他用一條胳膊將自己用來撐地的美腿緊緊鎖住,同時一手按住自己的屁股,一手用羽毛繼續撓自己的下體。
小虎玩的甚是仔細,用羽毛尖輕戳文玉茄的穴珠幾下之後,再用羽毛的邊部,在文玉茄的陰唇上反覆撩撥,最後他用捏著玉茄屁股的那一隻手,從玉茄的屁股伸過來,用兩根手指將文玉茄的陰唇分開,另一隻手把羽毛直接伸到她的陰道中,開始刺撓起她穴中顫抖的嫩肉。
“不要……你既然罵人家是賤貨……何必又折磨奴家的身體……嗚嗚嗚……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求你殺了我吧……”文玉茄此時下體被小虎玩弄的麻癢不堪,她的情緒已經開始失控。
“你說,你憑什麼寧可讓丁三兒上你,也不願跟我上床,我到底那點兒比不上他,你以前說過喜歡我,是不是都是假的,你根本就把我當成一個傻子對嗎?”小虎繼續玩弄著文玉茄的下陰,同時卻滿臉委屈的質問著她。
“啊……不要……虎兒……求你放過我吧……好難過……嗚嗚嗚……求你了……住手……我站不住了……我讓你日……讓你插……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文玉茄再也忍受不住這種非人的折磨,身體抖成一團,胸口起伏不定,下體中的淫液開始不停的流出,一直流到地板上。
“說,你是個賤貨,是個不要臉的妓女,你的騷逼就是男人的夜壺,快說,說了我就放過你。”小虎手中的動作不停,只是羽毛已經溼透不能再用,他直接把兩根手指伸到文玉茄穴中,在她滑膩的陰道中輕輕的摳摸起來。
“我不是……你殺了我吧……我不是賤貨……嗚嗚嗚……我不是夜壺……嗚嗚嗚……人家只對你一個人賤過……也只想當你一個人的夜壺……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虎兒……奴家給你認錯了……昨天是我一時糊塗……其實我早就後悔了……要不昨晚我也不會過去求你……只要肯放過奴家……就是讓玉茄給你為奴為婢……奴家也沒有怨言……我保證再也不讓別的男人碰我……妾身的身體以後只給虎兒一個人消遣……虎兒……抱緊奴家……我站不住了……”文玉茄終於明白小虎為何會如此對她,原來他是在氣自己讓丁三兒上了身子。
“你說的都是真的?可不許反悔!”小虎對於文玉茄突如其來的告白,有些半信半疑。
“真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奴家願意一輩子跟著你……好虎兒……快放玉茄下來吧……妾身真的好辛苦……”玉茄早已站立不住,身體被小虎玩弄的軟成了一團發麵。
“我的香茄子,你可急煞虎兒了,我還以為你真的討厭我呢,乖乖寶貝,不要哭了,相公抱你到床上去。”小虎說完,趕忙為玉茄解開繩子,將她柔軟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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