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當小姐的日子

(二)

裡放不住事情,有什麼都會說出來,跟上學的時候操場的大喇叭一樣。

剩下的幾個來自全國各地,走在馬路上也就是一般人。她們基本都不出臺,而且有的今天來了,明天又走,所以我們也就沒怎麼熟悉。

小姐們平時開玩笑都開慣了,有些口無遮攔。這不,大喇輸了之後正在生悶氣,大梅「咯咯」笑個不停,大喇看著大梅咬牙切齒的說:「笑什麼啊?再笑把鞋跟插你屄裡,讓你笑爽了。」大梅卻笑得更開心了。

這種類似的玩笑幾乎是隨口就來,小姐們整天雞巴大雞巴小,屄裡屄外的掛在嘴邊。不過到了客人面前就都正經了,因為不知道客人喜歡什麼樣的,可是無論喜歡什麼型別的小姐基本都不會討厭淑女,所以先裝淑女一定沒錯的。

正在一屋子人笑得前仰後合的時候,媽咪來叫試臺了。我們這裡的媽咪是個男人,叫小強,原本是這裡的服務員,後來沒有媽咪的時候他就負責聯絡客人,時間久了也就變成媽咪了。反正我們這裡小姐不多,客人要不是很多,只要他能做,老闆也就不願意多花一份錢去外面找了。

聽說小強最早和幾個小姐上過床,後來喜歡上其中的一個,現在正準備結婚呢!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因為老婆是出來賣的而後悔,反正我是不會告訴我以後的老公我曾經做過什麼。

我們幾個排著隊來到包間,裡面坐著三個男的,聽說話是東北人。東北人選臺比較快,基本上差不多都行,果然不出幾分鐘,我和大喇還有晴天留了下來。選我的是一個四十多的男人,挺胖,也挺高,後來他自己說1米88高、200斤重。選晴天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三十多歲,比較瘦,別以為戴眼鏡就是斯文人,其實最色的男人就是戴眼鏡的。選大喇的是個挺帥氣的小夥子,也就26、7歲左右。

我坐下後開始給所有人倒酒,大喇看來很是中意她的帥哥,直接樓著人家的脖子就要來交杯,那小夥子嚇壞了,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該幹什麼。眼鏡男的手已經伸進晴天的衣服裡,在乳房上揉了起來,晴天一邊躲一邊勸他喝酒。而我這大胖子卻比較正經,好像在認真地選歌,於是我拿起酒杯和他乾了一杯,胖子唱了幾首歌後也就沒了力氣,於是叫服務員把燈光調暗,大家都各自顧各自的聊天。

帥氣小夥子已經適應了大喇的風騷,把大喇摟在懷裡兩個人「唧唧咯咯」笑個不停,我估計大喇又在給人家講什麼黃色小笑話了。晴天坐在瘦子的腿上,瘦子兩隻手伸進她衣服裡面不停地揉著,晴天趴在瘦子的肩膀上昏昏欲睡的樣子。

這時候胖子靠近我坐了過來,問我出不出臺,什麼價格?我就說不出臺,剛中午就出臺我還是不習慣,何況第一次見他們不知道底細。他聽我說不出臺也就不問了,於是我們東拉西扯的閒聊起來。

中途上廁所的時候大喇也跟了出來,把我拉到一邊問我那胖子是不是問我出不出臺了?我一看她的騷樣就知道她看上那帥小夥子了,想讓人家操她一下。大喇說她可以跟帥小夥打個快炮,快炮就是在包房裡做,因為我們這裡經常有空著的包房,有時候我們就帶想打快炮的人去空房間,黑著燈操幾下,收二百塊錢,但是不能讓其他小姐和老闆知道。

這麼做很危險,萬一是警察就麻煩了,不過我們看出這三個不是警察,最起碼東北口音的北京警察不多。於是我們兩個把晴天叫出來跟她說了一下,晴天並不是很樂意和瘦子做,其實我也不想和胖子,但畢竟第一個臺就能多掙二百元也算是開門紅了,於是她只能隨我們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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