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恨恨地將他放在副駕駛室,又把輪椅拉上車,我這才發動車子前行。
到了拐彎處,他突然開口。
“停車,關窗。”
“什麼?”我扭頭。
他直勾勾地盯著我,喃喃自語,“算了……不關也行。”
灼熱的呼吸突然噴到臉上,唇上突然有一種溫潤柔軟的觸感。
我只呆了一秒便閉上了眼睛。
他含住我的上唇慢慢舔咬,彷彿在吃一個美味的冰淇淋,纏綿溫柔地舔舐著,感覺有點癢,我不禁微微張開嘴,他立刻尋到縫隙,舌頭猛地探了進來,一遍遍刷過我的上頜、舌頭,攻勢猛烈狂野,一點也不像個大病初癒的病人。
一吻結束,我有些喘。
“你就趁現在得瑟吧。”
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又欺上來。
“喂……”話被堵了回來。
這次是真的要遲到了……
手術成功後,林烽的腿便可以行走了,不過由於長時間沒有運動,腿部的肌肉萎縮嚴重,無法負擔起他身體的重量,所以醫生為他制定了一個康復計劃,其中每天中午到醫院進行康復治療和運動是必須的,我便擔起了送他去醫院的責任。
陳姨為此對我很是感激,我卻有些內疚。
在她眼裡,我只是林烽一個要好的朋友,但我對他兒子的企圖,明顯多多了。
如果有一天她發現,一直以朋友身份自居的我竟然是他兒子的戀人,我不知道她會是什麼態度,肯定不會是笑咪咪地繼續請我喝茶。
不過,即使這樣,我還是不會輕易放棄我和林烽的感情。畢竟林烽,他為了和我在一起,選擇了堅持活下來面對現實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