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交叉注視下,塞拉終於坐下了。
會場中平靜了片刻,見眾人再無異議,野山豪揮揮手:“那就這麼定了。吃過早飯再繼續開會吧。”
“不是說要商量下一步的打算和蘇因第三維度的事嗎?”聞天茫然地看著逐一離去的同僚。沒有人搭理他。會場中很快就只剩下他孤單一人。
邵童在走廊裡緩步前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翹。方才憑隻字片語便成功地誘使塞拉接下苦差,他不禁洋洋自得。自己的同齡人大多如此幼稚,太容易對付了。
突然,金從後面趕了上來,低聲對他說:“我有事跟你單獨談。”
單獨談?難道是什麼秘密?這個刺蝟頭掌握了太多核心機密了。懷著強烈的好奇心,邵童跟著金在走廊裡繞來繞去,最後來到星雲樓底樓乾涸的游泳池邊。
見四下無人,金神秘兮兮地朝邵童招招手。邵童見他似乎有話要耳語,趕緊探出身子湊過去,冷不防腹部一緊,大力襲來,痛得他眼前直冒金星。他正要俯身蹲下,第二下大力襲來,依然正中腹部。地面遠離,後腦撞上天花板,地面又迫近,臉拍上硬磚地面。邵童捂著幾乎爆裂的肚皮,喘了好幾口氣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被人踢飛了。
金一把揪住邵童的頭髮,湊近說道:“你再敢動塞拉,我閹了你。”
直到金的腳步聲消失,邵童才有些緩過來。他爬出十多米,靠著牆坐起,小聲呻吟了幾聲,恨恨道:“你會為這次心慈手軟後悔的。看我怎麼閹了你!”
他絕不是信口胡說。在各班,他人脈甚廣。在金的伙食裡投個毒或者趁他睡覺的時候捅刀子,都是可能辦到的。買兇殺人,只要給足價錢,就會有人幹。而人的慾望,無非就是金錢女色。眼下金錢沒有意義,女色卻是應有盡有。自己手頭那幾個騷貨,隨便發掉幾個,就能僱一支私人武裝了。想到這裡,他嘿嘿笑了幾聲。
突然,腳步聲又臨近了。難道那個刺蝟頭又折回來了?邵童捂著肚子扶著牆,跌跌撞撞地逃出十幾步,被人從屁股上踹了一腳,當即撲倒在地。緊接著,一股大力襲來,真是吐血,又是大力,將他踢翻了個個兒。接著,是噼噼啪啪的連續蹬踏。模糊的視線中,他認出打手有兩個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