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醉的，就是頭有點疼。”他語調軟軟的，悶悶的，喊著頭疼像在和她撒嬌。
林素想笑，又有點擔心，丫這樣還說沒醉。
“你喝點水，早點休息。”
“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
說什麼？她要不要趁機誆他說幾聲喜歡她來聽聽？
林素在猶豫，手機忽然“嘟嘟嘟嘟”。
丫掛機了。
她看遊戲，他號還站在她身邊，她M他，半晌也沒回復。
睡不著？那速度，還不到十秒吧！！
林素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又到陽臺上看了會風景。
回到電腦前時，江城仍是沒回話。應該是真的睡著了。
她沒下線，就讓遊戲裡那兩個人一直站著，自己則關了燈，窩到了被窩裡。
他怎麼說來著，睡不著想和她說說話？
雖然不是表白，但這話從他江城口中說出，更勝表白。林素擁著被子，心裡萬分盪漾。
放在枕頭下的手機忽然跳動，她被嚇了一跳，拿出來看到是江城的時候她又樂了，丫詐屍。
“我以為你睡著了。”她先說話。
“睡不著。”
“那你剛乾嘛去了？”他的聲音與剛才差不多，也不像剛睡醒。
“沒啊。”他低低在笑。
林素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你在哪？”
“在家。”
“騙人哦，我聽到了，有風聲，有車聲響。”剛才電話中他身邊是一片寂靜的。“你沒事吧？”都喝醉了還亂跑出去，是要讓人擔心死嗎！
“我沒事啊，真的沒醉。”
這話鬼都不信！
“那麼你現在在哪呢？”
江城沉默。林素很有耐心，“在哪？”
“在你家樓下。”他終於說話了，“你別下來。”
67
67、月光 。。。
“別下來。”
“我不下去，我下去幹嘛呢。”
林素爬起床，隨手在旁邊抓了套運動服過來。
“大半夜的，你到我家樓下做什麼？想我了說一聲，只要提前預約，想見面不難的。”
江城輕笑了下，說道：“我散步，路過。”
“散步？你不老實哦。”喝醉了也沒這樣大半夜出來散步的吧。
林素胡亂套好衣服穿好鞋，悄悄開門再悄悄關了門。
“是散步，等下就回去，你真的別下來。”
“我沒說要下去啊。”
四層的樓梯，她想跑下去，又怕鬧出聲響被他聽到，只好踮著腳快步走。
“你喝了多少酒？”
“八杯……九杯？”
好差的酒量！林素震驚了。
“四杯紅兩杯白。”他很認真地在算，“還有米酒！好苦啊。”
又是聲音軟軟的抱怨，聽得她超想把他灌得更醉些，看他還能小孩到什麼程度。
“活該哦，不會喝酒還混著喝。”
她悄悄下到一樓，站在了最後一級樓梯上。從她這往右前方看，大約6、7米的地方有個小花壇，花壇四周幾張長椅。
“被人灌的，我不想喝，同事聚會。”
林素倚著右側牆壁，在樓梯上坐下。藉著幾盞昏黃路燈，藉著些微月光，她只要微微探前，就能很清楚的看到坐在長椅上的江城。
“女同事灌嗎？”她打趣問。
他不回答，一陣沉默。
看來是被她說中了。
“我知道你想和我離婚。”他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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