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打電話拜託白夜,哥哥既然在義大利有影響力,他一定會料想不到我會變成義大利人。他顯然感到有些為難,道:“既然這樣,我努力去辦辦義大利的看。”
頓了頓,又道:“湘靈,你想好了?你要離開你父母哥哥,你要一個走,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怕成那樣,是不是那天那個男人?”
我立即搖頭,發現他看不見:“不是,他不是壞人。我只是想離開,如果太麻煩你,你可以拒絕。”
“沒事的,”他笑笑,“其實……我是個駭客。”他最後的聲音輕微到彷彿在開玩笑。
“……”
“真的,我幫那方面處理幾個複雜的事情,護照簽證美金什麼的,你都不用擔心。”白夜仍然輕鬆得像在開玩笑。
當我放好手機從浴室裡出來,一隻手忽然從我背後罩住我了我的嘴巴。
我勉力轉過頭,發現是二哥。他漲紅著臉道:“靈兒,我已經禁慾一個星期了。”
當他滿意地停頓下來,我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經幾乎麻木,他溫柔地取過布巾為我擦拭著。
“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眼淚像開了閘的水庫一樣根本停不住。
他擦拭的動作沒有停頓:“你是我的寶貝啊,怎麼可以去別的男人那裡?”
“那MJSK是什麼?”我再也不能忍受這樣的對待。
他忽然壓住我,蔚藍眼睛凝視我:“那不是MJSK,那是我為你配的,曼珠沙華。”
寒冷的溫暖
我是家中的第2子,上有一個大我6歲的兄長,下有一個小我5歲的妹妹。
妹妹不是我的親妹妹,她的母親和我的母親是兩個人——可惜在我生命裡,我見到的,幾乎都是她的母親,阮凝之。
我是如此地嫉妒大哥,嫉妒他多我的6年時光,他與溫柔的母親共度的時光,嫉妒到我深深地憎恨他——他以為僅僅將母親的床前故事複述給我,就等於他把母親帶給了我嗎?!
不,怎麼可能!
我擁有的,永遠只是冰冷的相片。我對母親感情上的依歸,原本可以寄託在妹妹的母親上的,然而她是個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會過多關注的人,我從5歲起,就已經看破她溫柔的表象——比任何人都早。
我是如此渴望溫暖,然而母親絕望的自殺,永遠在我心裡烙下了痕跡,揮之不去。
父親娶到她,是如此艱難,艱難到我們都把它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