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只是淡淡一句,這造船養船地費用,只怕比他們十年的賠款都要多,他立刻就打消了這個主意,畢竟他在這東瀛島國稱王稱霸,就已經滿足,再花費如此之多去造船出海,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成行。
得享受時且享受,可是他一貫的人生準則。
他這邊不提了,那邊的秦風,卻提出對東瀛忍者地忍術仰慕已久,尤其想要見識一下名滿東瀛的伊賀家五行忍術,今日難得有此機會,讓他們在皇帝面前表演一下,也算是助助飲宴之興了。
秦風話音剛落,足利身後的幾個武士,一聽完十四郎翻譯的內容,頓時就變了臉色。
足利還未及說話,那個叫細川聖元的武士便開口說道:“請大明皇帝陛下恕罪,我等忍者修習的,並非是娛樂助興之術,而是對陣殺人之法,在此宴席之上,一無敵手,二來只會掃了各位的酒興,而無法助興,又如何表演呢?”
“那好說!”
鐵木爾端起面前的酒杯來,一飲而盡,朗聲說道:“就請閣下以我為敵,在此表演下忍術,讓皇上欣賞一下。”
細川聖元握緊了拳頭,強忍著怒火說道:“這位將軍有所不知,我們地忍術以殺人為目的,一旦動手,則很難收得住手,實在不敢在此施展。”
鐵木爾朗笑一聲,滿不在乎地說道:“這生死有命,既然我敢跟你們較量,就不怕你們的忍術,這誰能傷得了誰,還很難說呢!怎麼?這位細川聖元將軍,莫非是怕了嗎?朱祈鎮也輕笑著推波助瀾,“將軍請放心,就算比試中有所損傷,朕也不會怪責於你們的,就請足利將軍安排一下,讓朕也見識下東瀛忍術。”
足利義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