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頭,一邊道:“看得你心花怒放!看得你心蕩神怡!”
他說著這種逗比臺詞,通體生寒,可是真出汗了,冷汗,順著脖子往下淌,滑過結實的胸脯。
陳鴻很慌亂的扭過頭,強自鎮定道:“我再也不看了,要是他發現我天天看他,還不美死他!”
說著又猶疑了,給自己找藉口:“可我是女人哪,我就是今天看,從明天開始再也不看了……”
要不說編劇不仁義呢,一隻傲嬌,一隻中二,多般配的兩個貨,愣沒寫到一塊去。光玩這種神交的勾當,神交幾千年啊,尼瑪甭管木耳還是芭蕉,早都抽巴了好麼?
褚青見美人捨不得的巴巴回來看,愈加得意,正式開始調戲,極有節奏的念道:“眼看姐姐笑盈盈,杏眼桃腮美貌人。青絲挽成盤成髻,一對秋波似水晶。”
他現在演這樣的段子,已經有了些心得,不像以前那般拘謹扭捏。就是此刻感覺有點精神分裂的意思,他的動作,神情,和唸白,無不透著一種傻缺感,可自己偏偏一點都不覺著好笑,因為他是用一種特嚴肅的態度去對待這場戲的。
每個細微的表情變化和語氣起伏,都在腦袋裡構思了好久,他當這是場認真的表演,而不是玩鬧的搞笑。
陳鴻靠在視窗瞥了他一眼,又歡喜又矜持,啐道:“誰稀罕你這小蜜嘴,天天唱天天唱,唱的還都是一樣,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褚青似聽到她的心思,側身換了個角度砍,那張小蜜嘴,嘔……居然開始唱歌了:“面似桃花帶夜雨,櫻桃小口點朱唇……”
“卡!”
“怎麼了導演?”
他一愣,把斧頭戳在地上,不解問,自己剛才可沒犯什麼錯誤。
“呃……沒事,接著演接著演。”
夢季也很尷尬,張了張嘴沒說啥,一臉古怪。
褚青聳了聳肩,接著唱:“姐姐本是個聰明人,拜請姐姐開心門。”
這裡要有個高音,還是很連續的高音,他很認真的往上挑,都扯破了嗓子。
“卡!”
夢季直接把耳機摔了出去,實在忍不住喊:“青子!你丫能有一句在調上麼?”
(看完還珠,又看豬八戒,我真是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