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
可是感覺與直面上的視覺是不一樣的。
但是在許箻聽來，這兩者之間不都是一個樣麼？有什麼區別？
唐溯瞧她那樣子就明白她沒領悟箇中的不同：“看，只是留於層面上的一種感受，而感覺是用感知器官去體驗，舉個例子來說，就是‘你看起來很柔軟’跟‘你摸起來很柔軟’之間的不同。”
許箻嘴裡還咬著半個奶香包，聽他將如此具有狎暱色彩的話，說得這麼的……嗯，認真而乾淨，好像在講解一個學術問題般。
“懂了麼？”他問。
她點點頭：“似乎有點懂了。”
“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似乎有點算什麼？”
“就是說，你一直知道我是女的，但是卻突然感覺到我是女的。”許箻覺得跟他在一起久了，說話都變得有“深度”了，聽聽她現在說出來的話，一般人是不能理解的。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他看過很多女的，白面板，黑面板，黃面板的都有，可在他的大腦區間裡頭，這些女的歸類在異性裡面，在昨天之前，許箻也是這異性大區裡的其中一員，昨天之後，她就在那個大區裡面，成立了自己的特別行政區。
“呃……你什麼時候‘感覺’到的？”
許箻琢磨著，敢情在昨天之前，他一直沒認為她是真正的女人麼？還是就把她當做女漢子？
短暫的沉默後，他說：“昨天。”
“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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