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聲!遠屋內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陳俊兩人望來,心中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又都不敢吱聲,只好大眼瞪著小眼看。
好一會,兩人才停止再吐。這一吐讓他們胸口難受極了。看來自己是無福消受了,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向門外走去。
緊盯著陳俊和羅軍反應的首領看他們不吃了,心中有些著慌,他起身向兩人追去。只是沒走幾步就聽陳俊說:“你不用多說了,我們沒事,只是不習慣而已。你們吃吧!不用管我們,我們不會怪罪你們。”
看到陳俊兩人沒有生氣,首領安心地回去吃飯。只是後面的飯他就吃得有些心不在鴛了,心裡老想著陳俊他們的表現。
陳俊和羅東站在屋門旁,一人拿出一粒濃縮食品往嘴中送去。沒辦法,現在只能用這玩意充飢了。這玩意雖然也不好吃,可總好過那石碗中的粟米飯菜。只可惜這難吃的東西現在了不多了,剩下的每人三粒最多能頂到大後天,那以後怎麼辦?兩人站在門旁真是愁腸百結。
一直關注著陳俊和羅軍的首領,看到兩人把一粒不大的東西仍進嘴裡。心想:“莫非是什麼仙丹?”他很想過去問問看,可猶猶豫豫到最後還是不敢。
遠古的人們晚上通常都是很早睡覺。因為他們沒有燈,也沒有娛樂節目,所以他們一到天黑就急著睡覺了。
這不,吃完飯的首領一家就開始準備睡覺了。在茅草屋的內間鋪滿了粟杆,首領一家人都在這裡睡覺。今天由於陳俊和羅軍的到來,首領想讓他們睡到內間的最裡面。不過陳俊和羅軍沒有同意他的方案,他們自己決定在客廳中打地鋪。首領也沒有勉強他們,只是叫他兒媳抱了一大堆的粟杆幫他們鋪在地上,隨後又拿了一大張的獸皮給他們當鋪蓋。
晚上陳俊和羅軍相擁著躺在粟杆床上,身上蓋的正是那張首領給的獸皮。初來乍到的他們躺在原始的床上,心頭開始迷惘。過去世界裡的種種都在腦海中像電影一樣飄過。
陳俊28歲,是土生土長的南京人,家中只有父母二人。2000年從軍校畢業,轉入野戰部隊後不到一年就由於各項指標出色而被選入北京特種隊,後來又在去年選派到雲南特種大隊“鋒刃”當了一名分隊長。而羅軍今年則是24歲,在農民家庭出生,家中有父母和一個妹妹,在03年蘭州野戰部隊當兵,一年後成為蘭州特種大隊中的一員。也是被選入雲南特種大隊“鋒刃”陳俊小分隊中。
在“鋒刃”小分隊中,陳俊像大哥一樣照顧著羅軍。如今又一起來到了遠古這個陌生的世界,自然在感情上又深了一層。這一晚兩人都在回憶中度過,直到快天亮時才睡著。
第二天,陳俊順著山田一郎和大島俊仁留下的痕跡繼續追擊,可是到了十公里時出現一條小河,山田一郎和大島俊在這兒失去了蹤跡,隨後一直搜尋都沒有發現他們留下的痕跡。看來狡猾的小鬼子是利用水逃脫了追蹤。傍晚時分,兩人只好回到部落。
經過一晚上的休整後,陳俊和羅軍又出發了。一天時間的艱難搜尋仍然是一無所獲,兩人再一次失望而歸。回到村落後,陳俊和羅軍疲憊地躺在粟杆上。連著辛苦了兩天,結果卻一無所獲,兩人都顯得非常沮喪。
“怎麼辦?”陳俊像是問羅軍,又更像是在問自己。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搜尋了,不搜到小鬼子絕不罷休!”羅軍想都沒想就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
第五章 立足遠古
“可這樣也不是辦法,來到這裡,失去蹤跡就像龍游大海一樣,又到那兒去找?”陳俊仍是那種既像問自己又像問羅軍的樣子低語著。
“那也要搜,總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們吧?”這時候的羅軍明顯信心開始有些不足了。
“有時盲目地衝動不如靜靜地等待,猶如貓等耗子,鱷魚狩獵一樣。在沒有訊息地情況下,不如以靜制動,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陳俊還是那個調調。
羅軍不禁為之氣絕,他沒好氣地說:“可問題這是遠古時代,在這訊息閉塞,如何以靜制動?即使小鬼子在外面鬧翻天,我們在這也不知道啊!”
聽到他的話,陳俊好象來了精神。他支起半個身子面向著羅軍說:“不錯!你說的很對!可我們不能真正地在這兒靜等,得想點辦法才行。”
“在這種鬼地方還有什麼辦法可想,我看連神仙都沒有辦法!”羅軍仍然沒好氣地說。
“這倒不一定,只要我們肯想辦法!”陳俊一臉神秘的樣子。
羅軍雖然很崇拜陳俊,但這時候他明顯不相信陳俊會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