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就聞到了淡淡的檀香味道，還有陣陣低沉的琴聲。
穆曉曉對於音樂雖然不太懂，但也能聽到琴聲裡淡淡的哀愁與悲傷，像是淺淺的波浪，一波波湧來，隱忍低沉。
她站在樓梯口停頓了一會兒，給自己鼓了鼓氣，走到了秦怡的門口，抬起手敲了敲門。
門聲響，琴聲止。
幾乎在一瞬。
饒是穆曉曉心理素質強大，此時心也懸了起來，屏住呼吸。
她還真有點害怕自己會像是秦霜那樣從秦怡那得到一個“滾”字。
夜格外的寂靜，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穆曉曉的心翻來又覆去像是坐了過山車一般上上下下幾個來回之後，隨著輪椅“咕嚕嚕”的聲音，門被開啟了。
隨著屋內黯淡的光，帶出了陣陣檀木香，不濃烈，卻絲絲扣扣地鑽入人心。
穆曉曉緊張極了，手心都在出汗，她看著輪椅上的秦怡，一時間，喪失了語言能力。
月色瀰漫，白練一樣灑在秦怡的身上，好似為她披了一件冰涼的紗衣。
秦怡就那麼看著穆曉曉，雖然她發不出聲音來，可氣場卻直逼而來。
她往樓下看了看，似在找尋什麼。
片刻之後，秦怡抬起了頭，一雙眼眸安靜地盯著穆曉曉。
這是穆曉曉最近距離一次去看秦怡。
她真的是美到驚人。
漆黑的長髮搭在肩頭，秦怡的面板白如陶瓷，紅唇依舊凌厲，只是眼下帶著淡淡的倦容，卻絲毫不減那份犀利。
她一眨不眨地盯著穆曉曉。
她是在問話。
穆曉曉讀懂了，她輕聲說：“宋嫂有點累，讓我上來看看。”
有點累？
秦怡沒有回應，她的一雙眼如炬一樣盯著穆曉曉。
以前，這樣審視狐疑的目光，都是穆曉曉給別人的，如今，讓她如芒在背。
穆曉曉抿了抿唇，“她……有點發燒。”
不待她再說話什麼，秦怡已經轉過了，進了房間，而她身後的門緩緩地關閉。
穆曉曉：……
完蛋了。
她這是招大小姐煩了。
好在穆曉曉下去跟宋嫂說了進門被拒的事兒之後，宋嫂表示理解，還給予了肯定，“你能和大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