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吹。
華國的天氣確是四季如一日,春意融融,大路兩旁,青草綠綠,野花也爭豔,蜂飛蝶舞,好一副惹人心醉的春日圖。
馬蹄踏來,揚起一陣塵灰。
“過了前面的嶺坡,就已到‘雲霞鎮’,我們三人今夜就路宿此地吧?”白馬如雪,纖衣亦似雪,白雪是一道雪白亮麗的風景線,有著雪蓮般的純美。
“好啊!聽說這鎮上的‘雲心霞’很好喝。”胭脂馬,紅豔勝火,馬上的炎火亦紅衣似血,豔的刺目,卻又美的震撼人心,一團燃燒人心的火焰,總是那麼活力四射,笑的顛倒眾生,即便是豔陽也被他比了下去,所有花草都隱沒在他的火熱下,失了光彩。
看著這二人,喬葉只覺有趣,隨意應了聲,也便駕馬跟了上去,他速度不快不慢,流水閒雲一般緊緊落他二人的身後。
一襲如晴空般的蔚藍色長衫,襯的他如清風般瀟灑,修長挺拔的身姿一如卓立風中的翠竹,青絲飛揚間總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尊貴和優雅。
坐下馬亦是潔白如雪,不含一絲雜色,馳騁奔跑間如飛逝的白雲,令人望之興嘆,駿馬如斯,佳人如斯,雖非仙人,卻勝似仙人。
雲霞鎮,說是鎮卻是抬舉了,一路數去,也不過百戶人家,小巷街道中倒也熱鬧,人雖不多,但也是來往不斷,各家有各家的行當,吃的喝的,總是少不了的。
此地有一名酒,名為“雲心霞”,不說名揚天下,倒也是名揚了華國。
此酒甚為奇怪,倒入杯中,色澤雪白,含入口中,卻即刻變換成血紅之色。
喝的人多,因為味道確實上乘且能療傷止痛,可說到這釀製的配方,怕是除了酒家,誰也不知。
“喝出什麼味了?”白雪喝酒如喝水,紅霞滿面,依舊貪杯不止。
不消說,喬葉三人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美酒,哪怕是喝個味,那也得喝點,才不枉經此一遭。
炎火端杯,秀雅的眉輕輕皺起,臉頰微紅,望了眼喬葉,才回答道:“好奇怪,喝是好喝,苦澀中透著清甜的花香,可是。。。”酒勁太大,他有些天暈地眩的感覺,看著美人都覺多出了幾個。
“可是什麼?”白雪也是喝高了,“咕咚咕咚!”地拿著酒瓶往嘴裡倒了起來。
“酒中有毒。”喬葉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一開口就將二人的醉意給震的醒了一半。
“真的?”怪了,他倆怎麼沒感覺呢?這下毒的人,道行還真高超啊!
“喝也喝了,毒已入口,何不看看是誰要害我三人?”奪過炎火搶去的酒瓶,斟滿杯,毒酒也是美味,喬葉喝的是照樣豪氣十足。
“那我再來一壺,再倒下也不遲。”叫上小二,再來一瓶,白雪不怕毒酒,就怕喝的不盡興,酒來,三兩下,沒氣質沒風度地倒進口,解決完,即刻倒地上了,中毒總得有點中毒的架勢吧!
炎火酒盡壺幹,是真醉了,往喬葉身上一靠,便人事不醒了,有什麼事美人抗著,他就安心的睡了先。
外面陽光未落,春風依舊,吹的人心恍惚。
這酒店的名字叫的好,大旗一面,上僅書“中”之一字,果然來這喝酒的人都得中招,喬葉也不好做個例外,喝完了,也就很配合地趴在了桌上。
才離皇宮兩日,竟就被人注意了嗎?是他與炎火惹了人眼,還是白雪招致的麻煩?
又或是毒害他們的人只為劫財?(劫色啊劫色,喬,你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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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中了沒?”手執金刀,肚圓腰粗的胖老闆看著地上被綁在一起的喬葉三人,綠豆小眼內滿是貪婪的精光,問的狠毒。
“三爺放心,陸齊給的毒,沒人能逃的過。”原本還忙碌在店中的小二,換了黑衣,立在胖三爺的面前,像個駝背的老人。
“明兒去‘鳳鳴府’,就將他三個帶上,都是百年難遇的好貨,那鳳家少爺小姐們肯定樂的歡。老子就圖他們一樂。”胖三爺摸了把鼻子,刀入鞘,惡狠狠地剜了喬葉三人一眼,口水擦擦乾淨,轉身走了出去。
小二那敢多留,忙跟著關上了房門,大鎖一上,乖巧地守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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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天子》焰zi ˇ給你劫色ˇ
“鳳鳴府,那可是個好地方。”人前腳才走,明明已經醉的不醒人事的白雪居然滿眼放光地激動了起來。
“你想去?”調整了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