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的事情。
許誠言就把今天的行動敘述了一遍,最後說道:“田文蕙傷得很重,肋骨肯定斷了,我怕不保險,乾脆又斷了她一條腿,最起碼臥床不起,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
“好傢伙!還說你憐香惜玉,可下手夠狠的!”計雲忍不住有些揶揄的笑道。
許誠言卻是臉色嚴肅,沒有心思調侃,他做事一向知道輕重,現在盧明志對他的威脅實在太大,為了能夠儘快清除此賊,生死相搏,用一些特殊手段是在所難免,他並沒有覺得不對。
而且按照軍統的作風,像田文蕙這類的叛徒家屬,最後都是要遭到清算的,自己已經算是有底線了。
“非常之時,行非常之法,現在就看她在盧明志的心中到底有沒有分量了,如果再不上鉤,我們就要另外想辦法了。”
計雲點頭說道:“我看問題不大,只要你的行動沒有引起他的懷疑,我就不信盧明志會這麼絕情,枕邊人倒在病床上,他連見一面都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