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如果敢娶親成家,絕對是嚴懲不貸,借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
兩個人玩笑一過,便開始進入正題,計雲問道:“老師那邊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這天大的功勞送到手裡,當然是十分萬分的滿意。”
許誠言將這次談話的內容,詳細的複述了一遍,最後說道:“老師的意思,接下來我們的動作不能停,我已經申請了任務,馬上解決盧明志。”
計雲聽完,也是心頭火熱,當即點頭說道:“對,趁熱打鐵,盧明志這個傢伙已經對你起了疑心,不能讓他有機會發難,我們的動作一定要快。”
許誠言接著說道:“從明天開始,我們就著手調查盧明志的行蹤,摸一摸情況,不過,這個人現在一定很警覺,我和他照過面,容易被他認出來,所以你去跟蹤,我去調查,我們雙管齊下,儘早動手!”
“好,就這麼辦!”計雲點頭答應道。
日本特高課的辦公室裡,山田大友低著頭,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對面站立的兩個人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一個是新民會調查科科長馬維德,另一個是太原警察總局刑偵科新任科長周泰清。
新民會是日本特高課領導下的的外圍組織,警察局也是隸屬於特高課管轄,所以兩個人的工作都要向山田大友彙報。
山田大友剛剛接手吉岡正雄的工作,千頭萬緒,事務繁多,但是最要緊的還是追查出殺害吉岡正雄的真兇,所以從昨天全城搜捕,甄別人犯,一直忙到現在,一夜沒睡,眼中充斥著血絲,臉色顯得尤為難看。
此時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緊緊盯著周泰清,語氣陰冷道:“之前讓你去查蔣三的死因,你們給我的結果可不是這個,現在你還以為是一場意外嗎?”
之前吉岡正雄交代給山田大友,讓他通知警察局刑偵科去調查蔣三的死因,可週泰清接手後,查了半天沒有發現,就給出一個“意外事故”的結果。
山田大友也沒有在意,就以這個結果上報給了吉岡正雄,所以蔣三的死,並沒有引起他們的警覺。
等吉岡正雄和韓志榮同時被殺,特高課這才反應過來,判斷出兇手是順著韓志榮這條線找到了吉岡正雄,那麼一定是韓志榮的身邊出了問題。
山田大友回過神來,馬上命令周泰清重新調查蔣三的死因,吉岡正雄這個靠山一死,周泰清也嚇得魂飛天外,這一次可萬萬不敢怠慢,親自帶人下功夫查了下去,很快就找到了蔣三常去的那家酒館。
詢問之下,從酒館掌櫃和夥計的口中,知道那天晚上的情景,判斷是有人在有意接觸蔣三,不用問,一定是衝著韓志榮去的,這樣一來,事情就清楚了。
此時,周泰清被山田大友凌厲的眼神壓迫的頭也不敢抬,嘴巴蠕動了半天,硬著頭皮回答道:“都是卑職失職,我一定親手把這個傢伙抓回來,將功贖罪,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周泰清的臉上,打斷了他的話語。
“給你機會?那兩條毒蛇給吉岡組長機會了嗎?如果你早一點查清蔣三的死因,事情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
山田大友的眼睛裡冒火,恨的咬牙切齒,要不是周泰清留下來還有用處,他真想一槍把眼前這個混蛋斃了。
周泰清心中也是叫苦,當初蔣三的死,大家都沒有太過在意,三河橋因為年久失修,經常淹死過往的行人,一個人力車伕吃醉了酒溺死在那裡,也是尋常之事。
接到山田大友的通知之後,自己不敢怠慢,花了大力氣,從城外亂葬場找到了蔣三的屍體,又安排法醫檢驗屍體,可以說已經算是周到了,就是山田大友本人接到調查結果後,也沒有多心,可是現在吉岡正雄一死,責任卻落到了自己身上,真是有苦無處訴,只能老老實實受著,不敢多發一聲。
一旁的馬維德看著周泰清捱著難受,也看出山田大友沒有真對周泰清下手的意思,便有心拉他一把,於是轉了話題,問道:“周科長,你說接觸蔣三的人,也是長著一張麻子臉?”
周泰清聽到馬維德出聲,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嘴裡連忙回答道:“是的,此人也是瘦高的個頭,三十多歲,一張麻臉。”
山田大友冷哼了一聲,馬維德出面,他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
馬維德不同於周泰清,他是從東北地區選拔出來的中國特工,原日本關東軍支援華北的先遣團成員之一,因為日本佔領東北日久,所以馬維德長期接受日本特工訓練,很得日本人的信任,在特高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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