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顒雙手抱拳:“曹顒見過兩位納蘭兄!”
“曹兄弟與江寧曹織造怎麼稱呼?”納蘭富森很是親切的問道。
“正是家父!”曹顒回答。
納蘭富森剛想要再說什麼,卻被納蘭承平打斷:“德頭兒,來了新兄弟,本應接接風,但是咱們什兄弟不少都出宮去了。要不這樣,今兒給承平個面子,咱們先去貴賓樓喝酒去!”
德特黑有些為難,下午還有點事需要處理;納蘭富森亦是面露難色,看來眼下時間不便。
納蘭承平暗暗得意,就是知道兩人都不得空才這樣說。和這個姓曹的好好拉拉關係,拉他去為寶格格比試,既能夠打壓那些蒙古人的囂張氣焰,又能夠巴結寶格格,何樂而不為?
果不其然,出了午門,德特黑與納蘭富森就對曹顒交代了一番,都說把接風宴挪到明日,隨後各自歸去。納蘭承平卻似年糕一樣,粘上了曹顒。
曹顒心性懶惰,對這個油頭粉面的納蘭承平又完全沒有好感,哪裡會浪費心神應付他。只說是初來京城,還要去拜會親朋故舊,改日再請他喝酒賠罪。
“曹兄弟,不給面子不是?”納蘭承平見曹顒三番五次推託,心中有些惱,口氣就難聽起來:“爺請你喝酒,是給你面子。知道爺是誰嗎?明珠相國是爺的叔爺爺!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誰不給爺幾分面子!”
曹顒看著納蘭承平得意揚揚的模樣,很是奇怪,莫非自己記錯了,明珠不是罷相十來年了嗎,好像去世也有五、六年,怎麼納蘭家族的人如今還打著他的旗號囂張。
沒等曹顒沒開口,就聽不遠處有人笑道:“納蘭承平,又滿嘴噴糞呢?怎麼著,昨兒那口馬糞沒嚐出滋味,還想要再來一口。”隨著說笑聲,幾個人走上前來。
納蘭承平被道出糗事,氣得臉通紅:“完顏永勝,你別太過分!”
剛剛說話那人又道:“過分怎麼著,爺就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