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蜂蜜,吃起來甚至還有點苦味。
就連那一小碟醃蘿蔔也好似放了兩斤麻椒,麻得人吃不下第二口。
就這麼將就用了早膳,楚拂曉臉色更難看了。
或許是因為事關太孫,又可能是因為早晨聽瀾沒有搭理鴛兒,楚拂曉現在再是如何惶恐,也沒再找姚珍珠唸叨。
姚珍珠倒是難得耳根清淨了些。
原本用完早膳,略歇一會兒便到了周姑姑給她們安排的早課時候,但今日她們在屋裡等了許久,外面也無人通傳。
楚拂曉坐不住了。
她對姚珍珠道:“姐姐,她們不會要趕咱們走吧?”
她臉色青白,眼神裡透著難以掩飾的焦慮,姚珍珠其實能明白她為何會如此驚慌,但她卻不能感同身受。
她知道,若是她們被選為司寢宮女更換了腰牌之後又被趕出去,她們便無法再回到原來宮室,能去的只有浣衣局和雜事司,這樣的地方,進去就再也出不來。
楚拂曉顯然害怕的是這件事。
但姚珍珠卻認為,既然太孫點頭留下她們四個,不管是因為如何,都不會直接把她們趕走。
毓慶宮並非小得住不下人,即便當不成司寢宮女,便是做個普通的宮女也能留下來。
只要想明白其中關節,就不會如此驚慌。
這些話她沒辦法跟楚拂曉表明,即便她說了,可能楚拂曉都聽不明白。
故而她只是握住楚拂曉的手:“沒事,我們能留在毓慶宮,你放心便是。”
楚拂曉抿了抿嘴唇,低聲道:“當不當什麼司寢宮女我也不在意,若是能留在毓慶宮,我倒是想去做織繡宮女。”
她的看家本領便是刺繡,自己本身也喜歡刺繡,可陰差陽錯,卻被選進毓慶宮來。
兩個人說了幾句,便不再多言。
枯等的滋味不好受,楚拂曉坐立難安,姚珍珠倒是還好一些。
她見鴛兒也跟著楚拂曉煩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