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群醫院,你明白?”
“明白!這是帝國俘虜嘛。”男醫師不忿地嘀咕了一句。
傅院長淡淡地道,“你只要治病救人就好,哪來這麼多牢騷?”
“可我敢保證,這種事要是被媒體和公眾知道,吐沫星子也能淹死軍情四處那幫人!這嚴重違反戰俘條約,也超過了底限!”指著手中的診療詳細記錄,從沒看過這種事的年輕內科主治醫生有點憤怒,“就算是對待超級戰犯殺人狂魔,也不該濫用私刑。這何止是不人道,簡直是變態!”
“注意你的言辭。”傅家盛嚴肅地道,“軍方做事自有軍方的道理,不要忘記你的身份首先是一個服從命令的軍人,其次才是一名悲天憫人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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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你的言辭。”傅家盛嚴肅地道,“軍方做事自有軍方的道理,不要忘記你的身份首先是一個服從命令的軍人,其次才是一名悲天憫人的醫生。”
強忍住不適,那主治軍醫接過護士遞過來的抽液器械,開始沉默地工作。
盯著他手法完美地幫助病人穿刺排掉了胸腔積液,傅家盛一直沒鬆開的眉頭皺得更緊。上一次抽出的積液尚且清亮微黃,這一次已經帶了微微的渾濁紅色,靜脈血樣已經析出。
在診療單上寫下最新的給藥量,他遞給身邊的醫師:“加促腎上腺皮質激素,靜脈給藥,馬上。”……
走出那間隱秘的房間,傅家盛徑直走向了軍情四處的主管辦公室。
出於某些他無法知道的原因,這次接手的病人——又或者是犯人——依然滯留在軍情四處的辦公樓內,專門闢出了一件專用醫務室。緊急調配了足夠精良的各種醫療裝置,他也被專門請來負責這位病人的一切診斷和救治。
推開主管辦公室時,他看見了一老一少兩位主管。
簡單地和齊波老主管打了個招呼,他取下耳邊的口罩,毫不客氣地自己動手,開啟了原碧海桌上的瓶裝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下次這種事別找我。”他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老熟人,“原碧海,我很煩你。”
原碧海重重哼了一聲:“有本事你跟上級打報告去,跟我發什麼脾氣!”
“下次我知道是你們軍情四處的破事兒,就算違抗軍命我也抗到底。”傅家盛轉過頭,溫和的書生面龐上露出少見的輕怒,“我治了十幾年的病,有被病菌侵蝕的,有被炮火子彈弄傷的——我沒治過被人活生生弄壞的。”
一直靜靜聽著他們說話的齊波老主管終於開口:“小傅,別怪碧海了。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真的不瞭解他?”
對著威望甚高的老主管,傅家盛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