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比較長,直到晚飯時間沈昊才走進飯廳,像是受到了沉重打擊,神情沮喪不堪,步伐拖拖拉拉,全然沒有沈家二少爺的氣度,腦袋垂在胸前,誰也不看,徑直來到王子辛幼陶面前。
“殿、殿下……”
“我說了,在龐山道統大家都是平等的道友,不要稱我殿下。”辛幼陶大概已經知道會有這一幕,所以早就做出正襟危坐的姿勢,彷彿面前擺著的不是米飯與青菜,而是美味的王家盛饌。
“辛道友,請您原諒我過去的魯莽無知,我那時不知道您的身份,否則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
小秋這一桌三個人聽不下去了,放下還沒吃完的飯菜,起身離去,沒有幾個孩子注意到他們,大家都被沈昊的突然服軟驚住了,越發覺得王子不可得罪。
書房裡,二良沈休唯義憤填膺地走來走去,“二栓真是個混蛋,咱們站在他這邊,他竟然……他真是個混蛋!”
芳芳也有點疑惑,“修道之士不應該是這樣的,等到大家到養神峰真正開始修煉之後,或許……或許心境會有變化,不用非得爭個高下。”
“辛幼陶想將所有人都變成他的奴隸。”小秋說,他跟辛幼陶沒有深仇大恨,只是不願意突破底限,“我不會向他低頭。”
“我也不,打死也不向暈三兒低頭。”二良沈休唯揉揉肚皮,“不過下回咱們也別走太早,還是把飯吃完吧,剩在那裡太浪費。”
芳芳笑出了聲,“反正咱們不去惹他就是了,這裡畢竟屬於龐山道統,就算是西介王親臨,也不能強迫所有人都聽他的。”
“有這樣的規定?你得好好跟我說一說。”二良沈休唯一下子信心倍增,以前所未有的耐心聽芳芳講述書中的內容。
天黑之後,小秋和沈休唯一塊在院子裡練了半個時辰的鍛骨拳,才回房休息。
大良沈休明搬走了,不再跟弟弟和好朋友住在一起,沈昊卻沒有,躺在炕上悄無聲息,好像早就睡著了。
沈休唯輕哼一聲,睡在炕的另一邊,小秋只得躺在兩人中間。
一刻鐘之後,沈昊哭了,哭得稀里嘩啦,沈休唯開始還很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