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可用催眠術使人寒熱倒置,甚或以為給人捏緊咽侯,窒息致死,基本上是同一道理。”
卓楚媛打破了與凌渡宇的冷戰,忍不住插口道:“你是說殺他的是月魔,對嗎?”
裡察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掃視四周,囁懦道:“不是真有月魔吧?坦白說,到現在我仍很難相信。”
凌渡宇苦笑道:“我也不願相信,但看來再沒有更好的譯釋。此事真令人費解。
那兩個連續殺手,都是被同樣的方式殺死。
若我們能找到喬本拉的真正身份,說不定會發現他亦是精神有問題的人,而那邪惡力量只能控制神經病患者,否則它大可輕易幹掉我們算了。”
卓楚媛心有餘悸道:“幸好我們沒有坐直升機來,否則死的就是我們,但那兇徒怎能如此清楚我們的行蹤呢?”
裡察嘆道:“該是我們局內仍有內鬼,否則教皇就不會使人冒充我們的屬員來騙你們了。”
凌渡宇長身而起道:“夜了!我還要找個朋友。
晚安!”
搭通了沈翎在土耳其的電話後,這傢伙在電話的一端呱呱大叫道:“你知否什麼叫守時?遲了這麼多才打電話來,害得我還以為你出了事。”
凌渡宇嘆道:“對不起,確是出事了,不過卻不宜在電話內交談,明白嗎?”
沈翎醒悟過來,下意識地壓低聲音道:“是否很棘手?”
凌渡宇沉聲道:“是最棘手的那一種,你在土耳其幹什麼,不方便說就不要說好了。”
沈翎道:“我剛從阿拉拉特山空手而回,你該明白是什麼一回事吧!”
凌渡宇當然明白。
又是諾亞方舟的事。
一九五五年七月,法國探險家那把拉在這山上五千四百四十四米高的冰湖中,發現了一塊歌斐木,並帶返法國,先後給法國、西班牙、埃及等地的研究所進行考證,證實此木是五千年前的遺木,與古代那場迫使諾亞建造方舟的洪水發生時間極吻合。
到一九七八年,一名叫愛德華·克勞福德的人再在該山北坡一千三百五十米處,從冰層和火山灰沉澱層裡發現類似船形的物體,克勞福德當時還拍了照片。
沈翎往阿拉伯特山去,自然與他夢寐以求的諾亞方舟有關。
沈翎又道:“嘿!我另外有幫大茶飯,你有沒有興趣?”
凌渡宇呻吟道:“現在我煩得差點要自殺,你自己去風流快活好了。”
沈翎道:“要不要我幫手?”
凌渡宇道:“你就算要幫手,我也不知讓你幹什麼才好,待我搞清楚點再說吧!”
沈翎默然半晌,道:“風絲雅有找你嗎?這婆娘對你很有興趣,不過她最近搭上了個炙手可熱的男明星,打得火熱,或者暫時不會來增加你的煩惱。”
凌渡宇道:“我已很多天沒有睡好,現在累得要命,以後大家須保持聯絡,只要找到金統,就可找到我。”
掛線後,凌渡宇走進浴室裡,鏡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