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暮昀俏顏微怔,神情恍惚。
她只穿了一身水綠煙衫,怎麼看都像個小孩子,無論是身材、外貌還是女人味,都與玉壺和一劍狐差了一截。
當然……這只是她自己感覺的。
蕭白倒是很喜歡這種合法蘿莉的模樣,清瘦驕小,盈盈一握,傲嬌可愛,何況還能變身花之魔女的黑暗體驗。
“你確定蕭白這麼做沒問題嗎?”
“蘭道子或許能跟上元嬰級的承劍難度,可蕭白才剛築基沒多久,就算備再多的回靈丹,稍有不慎也會死的。”
玉壺抿了口茶,平靜的說:
“雜役房的險情,救半妖少女的時的險情,救你時的險情……我能從消耗的回靈丹推測當時的危險程度。”
“可能是我的錯覺,我覺得他很可能與伶舟一樣是某種不死之人,實力不算絕對強,但每次都能絕地反擊,或是僥倖逃脫,彷彿有天道的護佑。”
“你覺得呢?”
暮昀心沒那麼大,冷俏的小臉略顯緊張與慍怒:
“就因為這種猜測的理由,便拿他的生死冒險?”
可惜,玉壺並不能左右蕭白。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我只是她的道侶,不是他的母親,我能做的,只有選擇相信他。”
擔心是無用的,要做點實事幫助蕭白承劍才是。
“與其擔心這個,你倒不如在這三天給他補點魔力,或能早日結丹。”
暮昀心中一緊,臉上不動聲色。
“我又沒有魔丹,怎麼給他補?”
玉壺莞爾笑道,嬌媚的嘴彎彷彿是被一道黑線拉動的。
“你師公能築基難道不是你用身體給他補的魔?”
“你……”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句顯而易見的問題,暮昀沒有說出口。
她霎時間嚇得臉色發青。
可仔細一想,她的戰力看比玉壺還要強,不必怕她,正宮而已。
一般男人都偏愛小老婆。
心裡這般自我安慰,暮昀才穩住自信,挺胸說出了當日的情況。
“當時情況緊急,我受傷嚴重,被困冰天雪地的山洞中,面臨監道軍與魔孽叛的圍追堵截,他說有辦法解圍,我怎麼知道事情變成後面那樣……”
玉壺娓娓聽來,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寬慰道:
“看到了嗎,不管是多麼絕境,他總有辦法解圍哦。”
暮昀回想起那天一次次險境,幾乎每一次都是蕭白想辦法脫困,就連朱雀那樣的神獸都與他說了話——在那之前她還以為神獸並不能說話的。
問題是,作為正宮,玉壺居然如此大度嗎?
她忽然想起,之前某天玉壺開的玩笑,說要讓她試試與蕭白雙休以掩蓋魔氣……原來她不是開玩笑嗎?
“你……真不生我的氣?”
“他的氣,我可以生。”
玉壺淡淡的抿了口茶,茶霧氤氳的表情平靜到讓人害怕。
“但我還不至於生你的氣,能抵擋那種男人的女人是不存於世的,否則我又何必納一個雜役弟子為侶?他若不是頂天立地之人,我豈不成了貪戀男色的放氹女子?”
難道你不是嗎?
暮昀微微一怔。
反正在她眼中,這女人的清純外表下壓抑了蝕骨的魅色,放氹的很!
連她一個女人,有時候看到玉壺都會渾身起雞皮疙瘩,心想自己要是個男人,早就被玉壺迷得要死要活了。
不過,她實在沒想到,一向小心眼的玉壺,竟在情愛觀上這般大度。
或許,她對蕭白體質的好奇超越了佔有慾,想讓他與各種女人雙休?
難道說,她的下一個目標便是一劍狐?
當時她極力勸說蕭白去朝歌城,便是想引一劍狐出獄,然後與蕭白完成她的雙休實驗?
這可不妙啊……
明明是她先來的……可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鎮得住一劍狐。
她快要成排行小三了。
見暮昀胡思亂想,大度的玉壺親手為她斟了一杯茶,柔聲道:
“放寬心,喝杯茶吧。”
暮昀沒想到還有這等待遇,欣慰的盤膝坐在蒲席上。
“嗯。”
……
蕭白回到百草峰時,護山大陣已經在百草峰施加了一道分陣。
就算有元嬰修士來了,也很難強行突破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