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心想你們百草峰的輩分真夠亂的。
“洗澡可以,但你在雪炎宗造成任何損失,都需由百草峰負責。”
一劍狐仰首痛飲,醉醺醺的說:
“我可沒那麼忘恩負義,你們前任掌門可不是我殺的,還有那個藺……藺什麼來著。”
蕭白小聲提醒:
“藺西子長老。”
一劍狐打了個酒嗝,繼續回憶道:
“對,就是藺西子,當年,那傢伙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戰場才……想要火中取栗,就要承擔被灼傷的風險……可別以為我當年真醉了。”
春簫子隱約感覺不對勁。
難道藺西子師弟受傷一事,另有隱情?
滿臉疙瘩的胖老嫗,立即打斷了一劍狐的話。
“夠了!暫留雪炎宗可以,但在道盟裁決出來之前, 你不能離開。”
一劍狐撇了撇嘴。
“好久沒見師尊了,我也不想那麼快離開。”
蕭白這才鬆了口氣,跟著一劍狐飛向百草峰。
春簫子扭頭看去, 眉頭緊皺。
他心想, 蕭白怎麼走到哪,都能跟美女打成一片?
難道是因為他足夠弱小,所以臉皮才夠厚嗎……
唉,身為強者的我,卻宛如一頭孤狼,終究低不下尊貴的頭顱。
修行多年,不知錯付了多少仙子。
細雪飄零,一曲簫聲在群山迴盪。
兩位護法彼此看了眼,都以為掌門心中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此事,必須上報老祖們!
……
百草峰頂。
一劍狐御劍落在東崖的溫泉邊。
竹林滑石,雪幕雲海……二十年未見的池子,幾乎沒什麼變化。
除了池邊的老桃林盛開成花海,肆意揮灑著桃瓣。
一劍狐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喝醉了。
“這桃樹枯了幾百年,居然也會開花?”
蕭白點了點頭,意有所指道:
“因為百草峰有了男主人,女人和女人是無法開花結果的。”
“你滾吧。”
一劍狐聽的很不爽,抬腳就給蕭白踢下了山。
反手拽掉一身髒兮兮粗麻袍子,沾染酒泥與乾草的胴身,趟入桃花飄零的水中,來了個鳩佔鵲巢。
乾草被流水帶走,酒泥被汩汩翻滾的熱泉沖刷,渾身舒爽,如墜雲端。
一道久違的女聲從竹林深處幽幽傳來,宛如光腳踩在了細軟的雪沙上。
“二十年了,你真是一點沒變。”
耳根發軟,劍眉一動,一劍狐隨手從水霧中拈一枚桃瓣,送入口中,嚼成花泥。
再仰首痛飲,權當下酒菜吃了。
如劍折射的眸光穿過竹林,目睹一張壓抑了瀲灩風華、竟如少女般清澈的容顏。
“你倒是變年輕了啊……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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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又拉又吐真是太搞人了……中午先更六千吧,下午睡一會,傍晚補一章,下半夜繼續肝,天亮前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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