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對事主發下重血誓,然後事主在子醜之交燒掉血誓,就能極大的催動事主的運氣”,我看她一眼,“陳復是使用鎮魘的風水師,身上煞氣本來就重,昨晚受雙重反噬,命懸一線。他發血誓的時候,血流過骨雕人形,滴到了紅布上。而你燒紅布的時辰,差不多也正好是子醜之交,這些巧合碰到一起,就形成了事實上的迎煞衝財。”
唐思佳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說到底,還是你的運氣好起來了”,我一笑,“我就說嘛,你的命很貴氣,不但月亮配合你,就連天,都配合你了。”
“就算是有好運氣,也是您給我的”,她深吸一口氣,衝我一笑,“老師,中午我請您吃飯。”
“你不是已經請了早飯了麼?”我問。
“那不一樣,我想請您喝點酒”,她說。
我淡淡一笑,“慶功酒?現在還早點,那個幕後的人還沒出現呢。”
她想了想,“那這樣,我中午給您做飯吧。”
“你會?”我眼睛一亮。
她笑了,點點頭,“嗯。”
我也笑了,“好!”
前面的司機裝一直沉默不語,但我知道,他一直在豎著耳朵聽。見我們笑了,他從後視鏡裡瞄了我們一眼,那眼神,就像看著兩個神經病。
隨他怎麼想,反正我們也不在乎。
陌生人到處都是,誰顧得過來?
我心裡輕鬆了很多,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外面。
就差那個人了……